那丫头还是郡王妃身边的陪嫁大丫头,襄郡王怒不可遏,令人将她绑了,在满府下人眼前将她活活打死。
郡王妃阻止不成,听着那惨叫声渐渐弱了,既惊且怒:“郡王爷怎可随意动我的人?”
襄郡王冷酷道:“郡王妃身边有这等碎嘴的小人,本王但凡一想,便难以安寝!且,一个奴婢,我堂堂郡王竟不能处置了?”
郡王府自觉是一心为着襄郡王,并不觉得那丫头是居心叵测,更兼那是自小陪着长大的,面上难掩郁色:“我今日身子不便,殿下随意找地儿歇了吧。”
得,这是给赶出卧房了。
襄郡王也不在意。虽已出了孝,可马上就是先襄王忌辰,他也没那个心情睡郡王妃。
自宿在书房不提。
第二日武定侯如约过府,同襄郡王在书房中谈过一回,走的时候一脸不虞。
先襄王文采风流,武功盖世,武定侯正是他的脑残粉,最是听不得旁人说先襄王一句不是,更不乐意见到有人怠慢先襄王嫡脉。
自个儿妹子的德行他还是知道的,原先在闺中时,妇德妇容都是好的,要不然先襄王妃也不会在帝京闺秀中单挑中了她。
怎的出嫁了倒猖狂起来?
他回府同夫人这般一说,武定侯夫人也有些无语。
小姑子这般行事,真真叫人瞧不上。当年因着先襄王,荣华富贵且不说,满帝京谁不高看她一眼?如今这还没落难了,倒想作践先襄王嫡脉了。
武定侯夫人下晌便往郡王府走了一趟,见着小姑子,劝道:“燕娘,你这叫人说你什么好。你到底是做长辈的,如今也没个孩子,宜川县主那是嫡亲的后辈,你不心疼她,反想着疏远,叫郡王如何看你呢?且,县主如今是准端王妃,你那样编排她与郡王,叫有心人听了,是想逼死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