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废品收购站时还没十点，几个穿深蓝大卦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在搬运堆放废品，之前那个中年男人并没在其中。</p>
秦锃照本宣科，上前对着一个看着像领导的男人道：“叔叔，我们想买点旧书回去给我妈引火。”</p>
领导并没在意：“自己进去拿，出来过秤。”</p>
“谢谢。”</p>
可这次在堆废纸的地方几乎找不到什么像样的书，两人灰头土脸从小平房中出来，苏滢一眼看到院中的大秤旁，那个领导正在给一个大妈秤废纸板：</p>
“自己看秤，就是三公斤半，不会给你秤少。”</p>
大妈尖着嗓子，跳手跳脚的叫：“我在家里秤了三回，都是三公斤六两四钱，你秤怎么会只有三公斤半？国营单位还玩秤，你也太不地道了！”</p>
领导不耐烦道：“谁玩秤？你不信拿着去其他地方秤！我给你秤少了我赔你双倍。”</p>
大妈拿手指着叫：“这话可是你说的，那你跟着我去供销社秤，少了你赔我双倍！”</p>
“我没这个时间！”领导不想纠缠，要走又被大妈拦住，“不是没这个时间，是心虚吧。”</p>
苏滢上前叫了声：“大妈您也在这里啊？”</p>
这个大妈就她买米糕时的那位抠门小气，不打不相识，后面又带客人来帮她做大生意的大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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