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嬷嬷一愣:“主子……”
温酒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
宋嬷嬷出了门,温酒又问了句流苏:“身边的人可查过吗?有没有不对劲二的?”
流苏听了便便是摇头:“主子,我在暗中问过一遍了,咱们院子里头的人还真没找到有不对劲儿的。且等这风波过去,咱们再细细的清一遍。”
温酒点头:“嗯,莫要打赏惊蛇了。”
“主子,您记不记得,上些时日咱们在前面丢了一个手帕?”
温酒:“什么时候?”
流苏道:“便是玩石头的那一日,咱们后来在前面也是找了有一会儿,愣是就没找见。奴才昨个晚上左想右想,总觉得很有可能被有些人捡去了。”
温酒点头:“暂且先盯这些人,晚些时候,看看旺财能不能寻到线索。”
正是说话间,宋嬷嬷撩开了帘子进到屋子里头来,直道:“侧福晋,福晋说是要过来给瞧一瞧王爷的身子。”
温酒挑眉,这回答倒是意料之中。温酒索性让她进了来,倒是要看一看,她要玩什么花样。
“王爷这是怎么了?”乌拉那拉氏进门见到温酒,便是握住了她的手,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身后跟着的宋氏,还有尹氏一个个也都是红着眼眶。
只钮祜禄氏瞧着倒是还好些,颇有几分端庄稳重的样子。温酒忍不住多瞧了她一眼不愧是未来的太后娘娘,现在才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颇有几分沉稳的架势了。
“福晋,爷在休息,且他身子并无什么大碍,您这样哭……不好吧?”温酒笑呵呵地道了这么一句。
那边的乌拉那拉氏听了这话,脸色一僵。拳头都下意识的收紧了些,不过到底还是勉强的笑了笑,她拿出手帕来擦了擦眼泪,只道:“妹妹说的是,我不妥当了。王爷怎么样?身子可见好了吗?这李氏,怎么能伤了王爷呢?实在是太过愚昧,害了她自己的孩子不说,竟是还扰了妹妹的满月酒,实在是惹人厌烦的紧。
妹妹,你看,不若直接将人关在院子里头吧,她这样疯疯癫癫的,连爷都敢伤,指不定惹出些什么事儿来。她这样一番样子,简直是疯魔了。”
温酒听了这话,便是诧异地挑了挑眉头,只道:“后院之事,任凭福晋做主便是。妾身倒是个没什么主意的。”
乌拉那拉氏脸上的笑意一僵,到底是扯了扯嘴角道:“王爷信任妹妹,而今这是妹妹在掌管着中馈,这些事儿说来还是你吩咐比较合适。我呀,最近还在养病呢,便是不掺和这些个事端了。”
说话间,不经意的叹了口气,便是又道:“说起来,近日也该好生的拜拜佛,说来自打妹妹四胞胎落地之后,咱们府上就接二连三的出事……”
“福晋!”温酒侧头看她:“皇上说过,四胎是祥瑞。不容置疑。但凡我再从福晋嘴里听见一句这样的话,必定要和您去皇上跟前掰扯掰扯。
乌拉那拉氏忽然又笑了:“瞧妹妹这话说的,姐姐不过是随意一嘴,哪会真的这么想?四胎自然是祥瑞……”
瞧见温酒压根儿不搭理她,乌拉那拉氏到底没有再继续说,只道:“王爷呢?我去瞧上一瞧。”
温酒只淡淡的指了指:“王爷在里头休养,我是不敢打扰。几位若是想去瞧,便去瞧去吧。”说着,便是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还没等乌拉那拉氏几人往里头走呢,这头小豆子小跑着进了屋子里头来。
“侧福晋,李侧福晋过来了。”这话一出,温酒即可挑了挑眉头:“谁来了?”
小豆子道:“是李侧福晋,还拿着根藤条,就在咱们院子门口跪着呢,说是要负荆请罪。”
温酒听闻,又挑眉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氏很是不好看的脸色。
呵,今儿个可真是好大一场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