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黎悦听完这段陈年旧事已经哭红了眼睛，心好痛好痛，是为她的师傅感到心疼。
叶纯眼角含泪，却还扯出笑容，“哭什么，一会儿让小迟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黎悦伸手抹了抹眼泪，可还是止不住泪珠往下掉，又连连摇头，跑了出去。
终于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来，慕迟满怀欣喜，可待那人儿扑在自己身上时却发现她双眼红肿，满脸泪痕。
他的目光一下子就冷了，明明那么温和的人却突然释放出冷气，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黎悦伸手搂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泣不成声:“小……小哥哥……师傅，唔，师傅太可怜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抽噎，慕迟眉心一动，大概是猜想到了叶纯将自己当年的事情告诉了她。
他搂着她坐下来，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白玉般的手指在她的卧蚕眼下轻轻摩挲，“心心乖，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不哭好不好？眼中肿了可就不漂亮了。”
他哄她，就像呵护着一件吹弹可破的宝贝儿，那声音温柔得能溺出水来，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弱。
“可是……可是……人家忍不住。”黎悦憋着嘴，仍然一抽一抽的，女为悦己者容，她也不想在慕迟面前哭得这么难看，可这眼泪就是不听使唤直往下掉。
“唉。”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听她这么说便知道她心里的闷气已经消了，只是还未缓过来罢。
他伸手将五指没入她那墨黑的发间，下巴抵着她的脑袋，轻声道:“我知道你为姑姑心疼，可我呢？”
“啊？”黎悦扬起小脑袋还未反应过来，她心想，你好好的坐在这儿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