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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氏的人今日下午就要走,刘和几人陪着赵云兄妹回家收拾物品。兄妹俩先给供台上父母的灵位行了大礼,敬上香烛。作为结义兄弟,刘和、典韦当然也得上前跪拜,这是礼节,必须如此。仔细观察神台,上面异常干净,几乎不见一丝灰尘,而用供品虽不是什么时令鲜果,但所供的野果却很新鲜。由此可知这两兄妹平日里对父母灵位的细心照料。
刘和暗自点点头:二哥历史上就以忠义无双著称,看来古人诚不欺我。人的脾性可以从点点滴滴看起,如一个对自己父母都不能尽孝之人,如何敢期望他对其余人能有忠心呢。这是他最基本的用人标准,也是其所坚持的道德底线。
当大家分别上香行礼后,赵云正准备将父母灵位取下来带走时。屋外一连串的脚步声,惊动了众人。
“哐当!”一声,房门被人猛然推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跨了进来,满脸急切的道:“大郎,快......快带着你妹妹出去躲躲。”
见到他一脸通红,气喘吁吁的样子,刘和他们大为吃惊,不知道这人受了怎样的惊吓。倒是赵云上前扶住他说道:“四伯,有事您慢些说。”
“哎......你快些带人走啊!赵三公子带人来了,要找你妹妹呢。”四伯一脸责怪的道。
“走,往哪里走?老东西,看来你是活够了,敢搀和我赵家之事。”还不等大家继续相问,屋外传来一声冰冷的话语。随后几个大汉也闯进屋来,打头的一人,长得还算周正,但眼神飘忽不定,配上一脸青春痘,给人一种油滑之感。
刘和等人这时并没有急于上前插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屋外虽然还有一大群人影,看样子好像在与刘和的侍卫对持着。但众人并不担心,这屋里之人哪个不是当世之虎将。不说典韦、赵云,就是赤勒儿、刘和也能杀将出去,凭这些家丁、打手之类的人是无法抵抗的。
“三公子,你这是何意?”赵云神色不渝的上前问道。他为人比较谦和,虽然心中已然发怒,可也不愿意出口伤人。还有就是,毕竟都是同族,也不愿意在自己将要离开之际,结下怨仇。
“何意?你说我是何意。前些日子,公子我好心为你妹子介绍一桩好姻缘,为何到了今日还不见你回话?”赵家三公子一脸傲气的说道。
赵云又忍了一忍,沉声道:“多谢三公子好意,小妹尚还年幼,不宜出嫁。”
“没什么不适合的,哪有女子已到及笄之年,还不出嫁的。”他理所当然的言道,全然不顾对面几个人不好看的脸色。
接着得意洋洋地道:“你看,今日徐曲候大人亲自前来迎娶,算是给足你家面子。再说你也有武艺,还可以加入常山军营,以后有大人提拨,前途可期呀!”说完后,让出半个身子露出一人。这个人满脸横肉,一个红彤彤的酒糟大鼻占据了脸上大部分的位置。
其他人都还没有说话,但赤勒儿憋不住了。只见他上前在那个徐曲候面前上下左右的打量一会儿,满脸嫌弃之色开口说道:“这是哪里弄出来的玩意儿,谁家的孽畜没栓牢,给放了出来啊?”这小子现在这张嘴极为刻薄,让人恨不得将他那嘴给撕了才能解气。
“胡人小子,你说什么,想死不成?”果然,徐曲候气得心肝都在隐隐发疼,但却不敢动手,因为屋里有一人让他极为忌惮。这人长得如恶鬼一般,而且身材高大威猛,身上煞气很重,让他不敢过于放肆。
要说典韦长得是极丑,但他这种丑是给人一种凶恶之感。可以这么来形容,就如地狱里的钟馗似的,让人望而心畏。不像徐曲候是长得不协调,让人望见有恶心之感。
徐曲候心有畏惧,但赵三公子可不怕。在他想来,能来赵云家的,也不可能是什么贵不可及之人,就算他们中有一个恶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胆敢插手,就要他们死不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阴着脸笑道:“嘿嘿!没想到啊!赵云你好大的胆子,敢与胡人私通。来人啊,给我把这个乌桓奸细给拿下。”说完后,还一脸轻藐的望着赵云,那样子好像在说:你快来求我啊,求我啊!
“我看你才有好大的狗蛋!都给我跪下!”屋外一阵喧闹,刘弃带着人进来后,几下就将赵三公子、徐曲候等人拿下。而屋外跟来的打手、家丁全被数百名侍卫给绑了。
“你们到底是何人?”这时,三公子才想起来问刘和几人的身份,可见其人平日里是多么的猖狂。目中无人到了怎样的地步,刘和等几人,有点正常思维的人,都早已看出不凡的地方,可是这人却视而不见。可谓是:人不作死,就不会死。没见人家正主徐曲候进来后,都没多言吗,要不是赤勒儿话语实在刻薄,那句话都不会说。
“大人饶命啊!小人是常山营卫大人手下,今日冒犯您,在这里给你赔罪了!”徐曲候就要聪敏的多,见到进来的都是甲胃齐全的兵将,就可知不是自己这种,由地方官与大户组建的乡兵可以比拟的。所以马上认错,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不过就显得此人是如此的不堪,软弱至此,白瞎了他身上的军服。
刘和看了看赵云,见他摇摇头,这才上前说道:“我是幽州刘和,官拜骑都尉、行巡使。现已召赵云为我帐下军司马,三公子,请问一句,你哪里来的胆子,敢把军司马之亲妹许给他人做妾?嗯!”
“啊!我......我......哇......”赵三公子此时已经吓得脸上惨白一片,不见丝毫血色。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结果放声哭了出来。
刘和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哭笑不得,我有这么可怕吗?看把这小子给吓的。最后无奈的道:“今日看在你与二哥为同族份上,就不处罚于你。但我等下会行文到县衙里,至于县长及你家大人如何对你,就看三公子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