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的十月,已经有了寒流活动的迹象。韩宝来走下飞机,一阵寒风袭来不禁打了一个喷嚏,陈汝慧赶紧给他披一件风衣。总理健步走下舷梯,满腔热情地跟接机的德国总理霍克握手。霍克总理竟然回头跟支持他的群众挥手致意了,有人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跟总理握了握手。韩宝来恹恹地例行公事般握一排手过去行了。机场外反华分子,高呼口号:“强烈要求对华实行禁运!”“反对伪市场经济国家!”“反对最大宗贸易倾销国!”“反对不尊重人权、不尊重自由、不尊重民主国家!”
总理在德国三天,第一天频繁会见高层,第二天出席各种活动,参加柏林工商界举办的双边贸易洽谈会,第三天出访慕尼黑。三天紧锣密鼓的活动,只拿下不到一个亿马克的生意,可以说平淡收场。
坐在专机的时候,总理好地问:“宝来,你怎么不采购了?”
韩宝来笑道:“不急。他们要价太高,我可不是冤大头。我已经放出风声,等着他们发生化学反应。货三家嘛。我不怕他们不让步。”
“你预计一下,英国之行怎么样?”
韩宝来鬼笑着说:“吓死宝宝。”
总理会意,哈哈大笑起来。总理走下专机,深呼吸了一口伦敦的空气,悄声对韩宝来说:“嗯,不错,我呼吸感觉畅快多了。”
韩宝来神秘地跟总理耳语:“温润,有淡淡的花蜜香。”
机场外挤满了欢呼的人群,只有几个反华的声音给排挤在街口一隅,根本起不了大浪。女王伊丽莎白亲自主持欢迎仪式,她与总理热情地拥抱,与韩宝来拥抱加韩宝来亲她脸颊,她乐呵呵地说:“小韩,我听两个孙儿说,你当了市长。可喜可贺。”威尔士王子和哈里发王子是女王的两个孙子,是韩宝来的尻子兄弟,你看他俩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与韩宝来相见。要不是女王在场,他俩早跑来跟韩宝来说话了。还有韩宝来的死党老公爵弗格森、罗斯切尔德公爵和罗斯柴尔德公爵也在欢迎的人群。
美国总统到伦敦才享受的最高礼仪也给用了:白金汉宫钟楼敲响洪钟,皇家骑兵队列队检阅,国礼队鸣放礼炮,军乐团演奏两国国歌,仪式庄典、肃穆。你看韩宝来那是如鱼得水,跟老爵爷一伙聊开了。他们似乎不怎么关心政治,更关心怎么跟着韩宝来玩乐子。
老爵爷说:“小友,我包下公主号邮轮,你带着你的团,我带着我的团。咱们在邮轮一见高低。”
韩宝来笑道:“我奉陪到底。记得多带几个正点的玩艺。”
老爵爷用手指头点着他说:“我知道你好那一口,你的粉丝多,我还要海选一下。总不能全带船?哈哈。”
“严肃一点。”首相看这边窃窃私语,提醒两位要注意影响。女王正在致欢迎辞呢。老爵爷不合时宜地爆发出笑声,要换一个人,肯定给友好地请出白金汉宫。两人闭嘴了,憋着笑,像是老情人,只能用眼光交流。女王说什么。他们是记不得半句的。女王说完,总理还要致答谢辞。接下来还要开展双边谈判,地方局势感兴趣的问题交换意见。韩宝来作为随从,要跟着旁听。然后发表联合声明,签署政府间合作一揽子协议,还开了红酒,表示祝贺。
接下来是午宴。午宴结束后,然后送至下榻的英王大酒店总统套间,韩宝来还要陪总理聊一会儿,总理有点兴奋,这次英国可以说超乎寻常的礼数周全!
韩宝来说:“我要让傲慢的霍克对你的无礼付出代价。”
“还加无知。”总理说起德国总理霍克,他闷闷不乐,欺人太甚。
韩宝来看总理的心情好:“总理爷爷,英国工商界人士,想跟我国的工商界人士搞一个大型的联谊活动。我是不是出面组织一下?”
“你是国家商贸团团长。你说了算。你跟老陈打个招呼行。老陈爱不爱参加,你别勉强他。但你总得跟他商量一下。”总理又想起什么,“我知道英国的绅士贵族老爷们爱玩,我们的企业界人士都是一本正经地;要是真玩起来,怕玩不过他们。你带的团,你一定要确保他们不招。你跟他们玩过的,想必你也知道他们的玩法。看起来好玩,其实玩不好,倾家荡产。他们底气厚,玩得起。我们的企业还是没有那么良好的抗风险能力。”
“我知道。我带不好团,他们会告我的状。我保证不让他们吃暗亏。”韩宝来摸着脑袋,吊儿郎当地说。
“嗯。好好休息吧。要有充沛的精力、体力应对他们,不要犯晕。”
“我有杜芊芊呢。”
“还有汝慧。双保险。”总理还是放得心下的,让韩宝来回自己的房睡午觉去了。不能让韩宝来的女人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