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跑到门边,房门已经打不开了。
靠!
也不知道这混蛋给了这家酒店多少钱,让他们动了什么手脚,人在里面居然打不开!
“靠!”
安琪恨恨地踢着房门!
……
“少爷,心情不好?”看着抽闷烟的徐一帆,蓝山小心翼翼地问道。
徐一帆双眼一眯,“你要是来跟我汇报工作的事情,那就滚远一点!”
蓝山笑,“我哪敢呢,少爷,您是为少奶奶的事情烦心吧?”
徐一帆把牙一咬,这女人,难道不使点手段她就不肯屈服了吗?
“其实吧,我感觉少奶奶失忆后不和人间冷暖,其实让她去尝试一下新的工作也未尝不可。”
“你说什么?”徐一帆磨牙,有股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蓝山浑身颤抖,但还是战战兢兢道,“像少奶奶那样充满灵气活泼好动的人,您是不可能将她一辈子关在家里的,除非您想要她恨您。”
徐一帆的脸已绷至极限,蓝山懂得此刻若在火上烧油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少爷,您想要让她死心塌地地爱上您,那就必须先放任她身由,她受伤了,自然就会回来了。”蓝山边说边后退,“我有事情先走了。”
“靠!”徐一帆重重地拍打车窗。
蓝山的话一直在徐一帆脑海里回荡,还有安琪的话,所有的话无非就两个字,自由!
徐一帆不明白安琪如何能说服蓝山当说客,她一整天都乖乖在酒店,蓝山又在外面跑,难道说替安琪当说服的另有别人?
anne?
孟安达?
靠,要是这两个家伙密谋,那安琪肯定会更加不安份,为了杜绝后患,徐一帆决定另外想别的办法来治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