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进轻轻用气声对那两个警卫战士说:“看来敌人加强了防守,我们先过去拔除掉哨卡里的人,你们保护好特种兵。”
谁知向前进才交待完,那个塌鼻子腔音的特种兵就一手将他左前面的一个警卫战士逮着了,一拉拉到身后去。
“我不需要什么保护,让我去!”向前进惊愕间,右手腕突然被他出手逮着,如铁钳紧箍,痛得像要断了,他差一点就要大叫讨饶。
特种兵手一松,向前进已痛得弯下腰去,左手赶紧为右腕舒筋活血。同时那右手腕也拼命甩动着,只想甩掉不要了,为的太痛。
三个人紧张地看着特种兵猫着腰往那哨卡摸去,大气也不敢出。只见他猫腰走了不到十步,突然贴地匍匐,转瞬间就看不到了身影。
正不知什么情况,只听一个敌军从哨卡里走出来到旁边屙尿,尿水激动地面,声音很响亮。
这家伙尿得正顺畅,特种兵借机三两下爬到他身边。正当他感觉有点异常转头看时,太阳穴上忽猛地受到了一掌重击,接着整个人就摇摆着萎缩下去了。
特种兵轻轻将他接住,放到地面上,然后转身,绕到了前面去。
大家赶快跟了上去,策应特种兵。
特种兵单掌击毙了那个出来屙尿的敌军,一切都无声无息,可能是条件反射,他竟然也想屙尿了。
过去时他发现左边哨卡房有一个射击口,这防守哨卡旁边两步远处又有一丛灌木,为了不弄出响动,他大着胆子,挨着哨卡房摸过去。
里面的三个敌军没有发现外面发生了情况,尤其负责旁边射击口的那人只以为过来的是自己同伴方便完毕,就没有出声。
特种兵绕到前面去了后,蹲着身子躲在门口。他想把里面的人引出来,徒手搏击,杀灭于无声之中。对付三五个人,他还是有把握的。
但紧接着向前进等三人跟了过去,人多声杂,在草丛中弄出了点声音。哨卡里专门负责旁边射击口的那名敌军觉得不对了,怎么又有好几个人影儿过去了呢?不由就“咦”了一声。
特种兵正蹲在前面门口,敌人发出的“咦”一声惊疑,把他吓得不轻。回头见是自己人跟来了,晓得坏事了,急忙将枪交给了向前进,嘴里衔着匕首,运气与掌,转身摸进了哨卡房去。
刚低着头从一个趴着在正门口的家伙肩头踩过,里面有些疑惑的那个家伙就问了声什么话。
向前进在外面听得清楚明白,心悬到了嗓子眼儿,手心里汗都出来了。这特种兵原本会说几句战地敌语,这时嘴里衔着匕首,情急生智,就逼着嘴唇角跟鼻孔呜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一等眼睛适应了里面黑暗,看到旁边那家伙转身向他,就又呜哼着干咳了一声,一面快步向他奔过去。
他看到那家伙站了起来,两人隔得相当近,特种兵运足了十二成劲力,猛然一掌击去,正正的打在那人胸口,将那人打得闭过了气,一声不哼,坐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