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丰忙过来扶着他,一脸不悦,“这像什么话?喝得烂醉如泥,怪不得老婆前脚来了后面又给跑了,你能有点出息吗?”
“爸,谁说她跑了?”宁曜醉意朦胧的拍了拍父亲的肩,“您不知道,她就爱跟我玩捉迷藏,您放心,她会回来的,只不过……只不过想让我紧张两天,体现一下她的重要地位。”
“人都到家了,一声不吭又走了,这孩子,怎么那么没礼貌,至少也要跟我们说一声吧!”宁华丰有些愤愤的说。
想到心中那件事儿,他又压了压气,对醉醺醺的宁曜说:“你打过电话了吗?她现在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宁曜推开父亲,一仰头整个人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手舞足蹈。
“不知道,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说要跟我好好过日子的,明明说很爱我来着,突然又给我玩失踪,我累了,不想玩了,她爱怎么就怎么吧!”
宁华丰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床上的儿子,叹了口气走出房间。
李惠珍迎上来,“怎么?她还没回来?”
宁华丰瞪了妻子一眼,“还不都因为你,整天板着脸面对她,有你这样的婆婆,我要是她我也不会来。”
说完,背着手大步朝前走去。
李惠珍撇撇嘴盯着丈夫的背影,又看了看儿子房间的门一眼,她也不想管了,洗洗睡吧。
江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