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口气，淡淡的说：“我……我跟别人是有结婚证的。”
宁曜显然不知道她会突然提起这个，刚刚焚身的火焰，瞬间就灭得干干净净，整个身体一僵，仍旧以那个姿势搂着她，一时间，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所以……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她以为他不知道这事，不知道怎么的，说了后，感觉心里有种难解的滋味，怪怪的。
虽然那本结婚证不是她自愿的，可毕竟已经上了法律，倘若她现在就这样接受宁曜，那她成什么了？
可是，她也很矛盾……
她现在根本就没法去见江斯皓，那个疯子也绝对不会同意离婚，难道要她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吗？
“我知道。”宁曜沉声说：“你一直不愿意跟我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事吗？”
他知道？
展颜一怔，睁大眼睛盯着他，“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向霖告诉我的。”
“宁曜……”
她想解释，话还没说出口，宁曜便接了过去，“我只要你告诉我，那是你自愿的吗？”
“不是。”展颜脱口而出。
这两个字是那样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短短两个字，落在宁曜的耳朵里，仿佛整颗心都敞亮了，万分惊喜，前所未有的松懈，让他的心在一片黑暗中见到了光亮。
黑夜中五官俊美的轮廓，张扬不羁的笑容，唇角的弧度变得越发的优美迷人。
他将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摸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在黑暗中盯着那双有着光亮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绝情，既然不是你自愿的，我一定找到那个男人，将他绳之以法，帮你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