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请假了,对了,你一会儿安排人送些蔬菜水果过来,大概吃一个星期吧。”
宁曜淡淡吩咐一句,丝毫没对“你媳妇”三个字有什么过激反应。
向霖看着他,觉得他跟平时有一点不同,可又说不上来什么。
“怎么,你打算一个星期不出门,自己在家做菜吃饭?”
“不行吗?”
向霖急了,“那公司的事你不管啦?上次你让我打压黎康城公司的股价,那小子焉儿了一阵子,最近又开始活跃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对我们出手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公司不是有你向副总坐镇吗?哪儿那么多废话呢!”宁曜显得极为不耐烦,拖着向霖就往门外轰。
“喂,我早饭还没吃完呢!”
“吃毛啊吃,出门左拐有你最爱的臭豆腐。”
向霖怒了,“我什么时候喜欢臭豆腐,滚!”
滚字一落,“砰”地一声,宁曜关上了别墅的门。
向霖对他这个又是老板又是兄弟的人,真是无语了,只好安排手下给宁曜送菜过来。
宁曜轰走了向霖,一个人在客厅里安静地坐着,直到二楼的地板传来脚步声。
是展颜。
她醒来,发现房门没有锁,便走了出来,一走到楼梯口,就看见宁曜坐在一楼的沙发上。
宁曜抬起头,见展颜的头发披散着垂在肩膀。
她穿着一条长长的棉布睡裙,光脚站在那里,手上的皮带昨晚被挣松了,早就掉了,但已经看看得到手腕处十分红肿。
漆黑的大眼睛看起来很空洞也很茫然。
宁曜忽然有一点心软。
“宁曜,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们离婚吧。”
除了离婚,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