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劝道“算了算了,还是别说了,省得万一弄出人命来怪咱们!天地良心,咱们只不过实话实说,可什么都没做哦!”
“是是!老天爷长着眼睛呢!”
两个婆子絮絮叨叨的,也没去管又软倒在的琴姑娘。更多精彩请访问
原本以为事情到了这里结束了。
谁知道,晚饭的时候琴姑娘不留神打破了饭碗,跟着身子晃了晃碰翻了桌子连着人也摔倒在了地,桌盘碗哗啦啦碎成一片。
四个婆子少不得一边自认晦气的收拾着一边又将她嘲讽了一番,谁也没有注意她竟悄悄的在手掌藏了一片碎瓷片。
更没人想到,她竟用那碎瓷片趁着婆子们轮班吃饭大意的时候割了腕。
她躺在一动不动,一开始两名婆子坐在旁边光顾着聊天竟什么也没有发现,直到无意听到一滴一滴仿佛水滴滴落地的声音,顺势一看,这才吓得魂飞魄散。
此时正院那边刚刚用过晚饭,红玉得了婆子禀报,并没有告诉连芳洲,而是悄悄让连芳清把连芳洲引另处去,偷空悄悄回了李赋。
李赋脸色一黑,一边命人叫洛广去请薛一清来,一边借口去书房出了正院往静心斋去。
此时,琴姑娘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躺在榻,手腕的伤口已经被婆子拿手帕胡乱包着了。
尽管此时人很虚弱,尽管头晕得不像话,眼皮子仿佛下一秒没有力气撑开要关合了去,她依然努力的撑着,努力的睁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间门口。网
赋哥哥,他会来吗?会的,他一定会的!
终于,听到与婆子们不同的低沉的脚步声,她半眯着眼看去,那高大健朗的身影映入眼帘,琴姑娘眼眶一热,低低叫道“赋,赋哥哥……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李赋冷冰冰的没有说话,心实在厌恶到了极点,越发坚定了要赶紧送她走的决心。
妻子快要生产了,他不想还留着这么个祸根在府。
虽然没有等到李赋的回应,琴姑娘眼失望,却依然还有几分亮光。毕竟,他来了不是吗?
没多久,薛一清被风风火火的洛广给拉了进来。
不及抱怨,李赋一步前抓住他的衣领,道“给她看看,启程出远门要不要紧?”
琴姑娘大吃一惊,叫道“我不走!不,我不走!我宁可死我也不走!”
“按住她!”李赋呵斥四个婆子,冷冷道“你想死,也得出了京城再死!”
刚刚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希望瞬间又碎成了渣,这回,连拼凑都拼凑不起来了!
琴姑娘眼前一阵一阵发黑,用力咬了咬唇,这才没有晕过去。
她颤抖着声音无不绝望的哀求道“赋哥哥,求你,求求你不要赶我离开京城!求求你不要赶我离开……我嫁人,我嫁人还不行吗!我,我,对了,萧牧!我嫁给萧牧!我嫁给萧牧!前些天他还说过要娶我的,他还说过要娶我的!我嫁给他,我嫁给他!”
“闭嘴!”李赋厉声喝住了她,怒意横生,对她越发厌恶得连多看一眼都不想。
她把萧牧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