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皮外之伤,没什么要紧的,用热水敷一敷,过两天就会好了。”阿简已经为连澈看了看脸上的掌印,向连芳洲说道。
连芳洲轻轻点点头“嗯”了一声。
阿简没有说出来的话她也明白了,他是在跟她说,不要太溺爱孩子,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回过神来,连芳洲心中暗暗自失一笑,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的确,自己是关心则乱了。这原本也不是那么严重的事儿的。
将来他们要经历的要面对的还多着呢,这么点皮外伤,的确不值得大惊小怪。
不一会儿张燕果然拿了药膏来,连芳洲接过笑着道了谢,阿简看过了药膏,为连澈敷上。
再坐着说了一会儿话,连芳洲便与三姑奶奶去厨房做饭。
饭后,阿简他们还得去种水芭蕉,她得跟顾时结账去。上午她和连泽都有点心神不宁,没种完就回来了。
李家。赵氏刚从地里回来便闻听了几句这事,闲话间不由得好奇向张婶打听。
张婶不是个爱说八卦的,闻言微微皱了皱眉。
她原本不想说的,可是又怕自己不说儿媳妇跑去向别人打听,那就更不好了。张婶便简单的说了一遍。
张婶不爱八卦,赵氏年轻媳妇家家却是爱的,听得津津有味,不详简略之处难免发问。
她问了张婶又不得不回答。
结果事无巨细赵氏都问了去。
赵氏听得眼睛闪亮闪亮的神情兴奋着,笑叹道:“芳洲那姐弟妹几个可真行如今是一个比一个不好惹了清儿和澈儿虽然吃了亏,可却叫他们大伯父大伯母两口子丢尽了脸面,说到底还是他们赚了唉,真了不得真了不得啦要怪就怪那两口子有眼无珠,谁叫当初瞧不起人呢这会儿看到人家得势了巴结上去,哼,真当人家是傻子呢”
张婶忍不住瞟了说得眉飞色舞的儿媳妇一眼,心道当初你还不是一样瞧不起人家,好在你还算是个听话的,没做过什么离谱的事儿,不然,我们家也没脸跟人家见面了
“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可别外头说去”张婶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