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怕骑马?”贾玉裴不可思议的看着脸色苍白的还那么气势汹汹的指挥自己,可一上马就手脚抖个不停,只差没有惊叫出来了。
薛黎在马上不敢怎么说话,瞪了他一眼,心里想到我从小到大都没有骑过马,现在坐上来就跟坐到没有任何安全设施的摩托车上,连扶手跟头盔都没有,我能不怕么!
“好好,别瞪别瞪,我不说就是。你放心,我这马温顺的很,绝对不会蹶蹄子把你扔下来!”贾玉裴笑着说,心里是一阵得意,终于有压着她一头的地方了。
两人跑了不知多久,薛黎只觉得心跳眼花,根本来不及去记算什么,只觉得像熬了一辈子一样。终于,在一阵辛苦之后,看到了前面路上浩浩荡荡的村人。
“停下来,停下来。”薛黎一看到前面的人群,还没跑到跟前就拍着贾玉裴催他停下。
“干什么啊!”贾玉裴的肩膀被她拍的生疼,不情不情愿的勒了马缰问道“我们跑到前面去拦住他们不就好了,现在还要停下来多费事。”
“你小孩子知道个什么事!现在前面那么多人,你可见到一个女人?我一个跑来本来就不对,还不知道低调一些,那么大张旗鼓地出来,我缺脑子啊!”薛黎边说着边笨手笨脚的爬下马。当脚踏实地之后,来不及舒口气,立马鬼鬼樂樂的扯着裙子就往人群跑去。
贾玉裴拉着马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偷偷摸摸的样子叹了口气,简直太没有跟踪的专业素养了,一看就知道不常做。幸亏前面那堆人都急冲冲的赶路,不然随便一个人往后一转头就能看到她。
“你既然知道来不对,怎么还偷跑来?”贾玉裴配合她也压低了声音问。
“因为靖哥来了,我担心他么,不看一眼放心不下来。再说了,怎么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住久了都有感情。我来看看能不能帮的上忙,免得搞得两败俱伤就不好了。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火气那么大,手上又拿着家伙,我看着就心惊,这架势不像是来讨说法,倒像是来打群架的。”薛黎偷偷的拿了一棵小树做掩护,向外张望着说。
贾玉裴顺着她说地去看看。果然不少人肩上都扛着锄头挖什么的,有的甚至还拿着斧子。这个时候他们倒是已经走到接近上游的村子了,果然河里有一道一人多高的,拿木头、篱以及泥巴石块什么砌成的水坝。简陋是简陋,倒也管用。水坝以上的水几乎达到了胸口,水坝以下的却只达到小肚腿那么浅浅地一层。
“我说你们上游的这个村庄也太欺负人了吧,你看他们竟然蓄了那么多的水。也太不厚道了。”贾玉裴一看到两边水势对比的差异,立马不报起不平来。
薛黎看了也有点郁闷,她本来以为这村庄与村庄之间抢水,起码也是差不多都有困难。不得以而为之吧。可是现在看了上游筑地水坝,实在是太高了,有点欺负人的感觉。
“下游的兄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到我们这里有什么事?有事的话等等。我去喊我们地里正来。”上游的堤坝派了十几个人在看着。一看他们这么多人来,一个类似于领头的人迎了出来。很是客气的问道。
“我们是,”走在最前面地里正摸摸胡须,话还没说完就不知道有谁喊了句,“我们就是来砸你们这个水坝的。”
的确,王台地小伙子们一看到这水坝就怒了,现在不知道谁
句话,立马得到不少小伙子地支持,于是他们纷纷跳始用手中地锄头挖斧头什么破坏起那道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