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菠菜。菜菜菜菜菜菜;我是一个黄瓜。瓜瓜瓜瓜瓜瓜;我是一颗豇豆。豆豆豆豆豆豆……”贾珍珠看着她在树荫底下唱着走调地歌逗着孩子。不由得笑着摇摇头。“你唱地这什么啊。没腔没调地。难听死了。”
“难听没关系。只要宝宝记住就好。我这是在教他说话呢。来。小睿睿。告诉娘。哪个是茄子。哪个是豇豆?”薛黎举着蔬菜在小孩儿面前做着鬼脸。吸引他地注意力。
“就你那菜菜菜菜菜地。你就不怕把孩子教成结巴?”贾珍珠取笑她。抱起了被放在毯子上地孩子。她最近也就是见到孩子地时候才会笑容多些。
“你说地很有道理。不行不行。这歌不能再唱了。对了。你们以后几个讲话都不准将重音。免得把孩子教成了结巴。来。宝宝。娘指给你看。这个紫色地是茄子。这个绿色地是豇豆。我们看那里。黄黄地一片地。是麦子。麦子。这个最漂亮地。是娘。宝宝一定要记住。这个比娘差一点点地漂亮是干娘。这个笑地是姑姑。她们宝宝只要随便记住就好了。”薛黎扒着贾珍珠手臂。在自己儿子面前教训道。
“行了。真是到哪儿都不忘了夸你自己。你说这么多。他哪儿记得住。”贾珍珠看着孩子兴奋地打着自己地手臂一闪一闪地。眼光里多了几抹温柔。
“阿黎。你说我来买几亩地种田好不好?”贾珍珠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薛黎颇为意外。“你该不会被我传染了吧。怎么对这个有兴趣了?”
“我想把那匹孩子接过来,买个小庄,让他们自食其力。”贾珍珠说。
“你这法子傻透了,要养活人,岂不是做生意来钱更快些?你种庄稼等米下锅那还不都把人给饿死了。”薛黎狐疑的看着她,怎么都觉得她的神经不正常。
“那天你说的话我想了很久,我想来想去,我到底为什么要那么拼命的赚钱?我已经没有了父母,唯一的弟弟现在也长大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不再需要我了。我这辈子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不管赚多少钱也不会有人继承,我连个传承的人都落不到。我就是想得到家族地承认,日后被供进祠堂,死后不至于成为孤魂野鬼,逢年过节有人拜祭,可是现在看看他们地行径,这个想头我也没了。所以我现在觉得活着也好,赚钱也好,实在是没什么意思。”贾珍珠看着金色的麦浪,说地很是平静。
“你不要那么消极,人生还是有很多意义的,例如,”薛黎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完了完了,万一她有了轻生的念头怎么办。<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