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早些时候是放流民入城地,只是后来人多,使君怕生乱子,这时候底下有人建议说将流民驱逐出城,说是他们饿了自然就会走。使君听着同意便也实行了。刚开始还好,那些流民只是在城门前哭嚎,但是越到后来人越聚多了,就有生乱子地兆头。这些天更是有乱民吼着再不开门放粮便要攻打州城。城内不过只有一千士卒,使君怕抵挡不过来,特地派小人来求救。”底下的小吏诚惶诚恐地问道,生怕一不小心这位沛王殿下将气撒在自己身上,命人将自己拖出去砍了。
“求救,他还有脸求救。像他这种无能的昏官,早就应该把他扔到饥民之中任人把他生吞活剥了。”李贤的手按在了剑上恨恨的说“沛王殿下的意思是?”底下的小吏快要哭了,他就一个送信的,为什么还要但这种惊受这种怕。
“你先下去,本王有了主意自然会传你。”李贤冷冷的瞄了他一眼,那小吏听完立马忙不迟迭的退下去了。
“怎么样,气生完了吧。”待那人走了之后,武敏之才以肘为支撑的靠在案几上问道,李贤见得他那样子,如同泄气的皮球般坐了下来,灰心丧气的松了剑骂道“这些杀才,事情都被他们办成什么样了。明明说另百姓就食州府,放仓赈济,他是听不懂人话还是看不懂圣旨。这种昏官,我定要治他个渎职之罪。”
“行了行了,骂人不能解决问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怎么处理眼下的流民问题。你有什么办法?”武敏之抬了抬下巴示意问道。
“还能怎么办,想要解决问题,那就必需要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我们现在立马启程赶赴邓州视察,立即开仓放粮。如果还不能平民怨,那就斩了刺史以谢天下。”李贤回复了冷静,在脑子里理了一下事情的始末,立马下了决断。
“好,我陪你一起去,只是怕邓州的存粮不够多,可能要从临近的官仓调一批来。”武敏之起身说道。李贤听了颇为赞同,“有道理,这事人家去办我不放心,你拿我手令去调粮,我们在邓州相聚。”
“好。”武敏之拿了手令出门,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停住了脚步,有些忧虑的说道“万一局势已经坏到不可收拾,或者是,”说道这里停了停,含糊不清的问道“那你如何自处?”。在民乱中若是有有心人挑拨,民众揭竿而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一旦有人叛乱,李贤的身份必定成为众矢之的,去了徒增危险。想到这里武敏之不由得有些担忧。
“如何自处?”李贤一抬头正看到武敏之关心的眼,迟疑了一下,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旋即不过扬眉一笑“能怎么办,大不了以身殉城呗。”
他一向自视甚高,如果出来办事那就一定不允许在自己手上出篓子。万一,万一有什么意外的话,那以身殉城又何妨。他宁肯控制不住局势死在乱民堆里,也不愿意期期艾艾的如丧家犬般奔回京城让人说自己无能。
“胡说什么!”武敏之低低一喝,这人怎么这么久了还长不大,还一如往常的倔强,以及自傲。摇了摇头,罢了,这种捧在手心长大的贵公子,向来都嚷嚷着什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让他见机行事,不行便溜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我会尽快赶去跟你会和的。”武敏之抓起令牌往门外走去,现在说什么都无益,最管用的便是自己尽快赶回来了
看人掐架看的忘记时间了,默,今天有点短,不好意思。
望天,江今啊,朋友之间怎么能反目到这样,真的让我等书迷看到心痛……<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