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岂是你所能够猜疑的?”项梁喝问了一句,对于自己侄儿的话,他心中悲叹,他没想到自己的侄儿心胸如此狭隘,未受调拨就已经心生Щщш..lā项梁有些悲愤,他满目失落之色,难掩着惆怅,项梁指着项羽,低叹的说道:“军师几拒于你,皆是有所考量,叔父一直告诫于你,与秦军相战不能仅仅只靠勇猛,谋略也不可少。”
顿了顿,项梁又继续解释道:“与刘元谈的甚欢?叔父不也与这山野匹夫把酒言欢吗?莫非叔父也是在谋害我项家军?不过是表面假色而已,汝怎可胡乱猜忌?”
这一番训斥让项羽愤愤不平,可又不敢反驳,项梁也是动了怒火,他真的太失望了,项梁不由想到了自己这些年对项羽的教导,可以说的一败涂地。
“叔父,侄儿知错。”见到项梁胸口剧烈的起伏,项羽立刻恭敬的道歉,他也在担心项梁的身体。“侄儿不该猜疑军师。”
项梁挥了挥手,他低叹的再道:“籍儿,莫怪叔父言重,你呀,确实应该多听军师教导。”
项羽也知道自己和范增已经发生过多次的不悦,可他除了项梁之外,对于任何的说教都有些厌烦。不是他听不进去,而是他始终认为,一切的谋略,在他绝对的勇猛面前都毫无意义,他就是这样的自信。
“好了,你也去准备吧,明日大军便前往肥城。”项梁吩咐道,“此次抗秦,将决定我五国的趋势。同时,我也与军师密谈了许多,若是利用得当,刘元?哼!”项梁虽然没有言明,但一切都很清楚了。
项羽拱手接令而去,他先是召集到了季布等人,而后分工下去,后勤、粮草、兵刃以及士卒的动员,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尤其的这粮草,他特意安排了季布前往刘元处交涉,毕竟季布还是名声在外,也与刘元打过交道。
季布知道肩上的担子沉重,他凝重的进了刘府,不过,与他所想的大相径庭,刘元并未在米粮上拿捏,而是给项家军配足了所需。
见到季布离去,大牛十分不解的询问道:“主公,那项羽狂妄,您又何必如此爽快的分拨米粮?”
刘元尚未说话,张良则解释道:“大牛将军不必如此小气,这抗秦自然还是需要项家军冲锋陷阵了。米粮若是拿捏的太紧固,逼急了项梁,对我联军也无益处。”
听到此言,大牛才恍然,他对着张良拱手说道:“俺大牛谢过张丞相解惑了。”别看大牛乃是粗人一个,但却心思单纯。
刘元则看向张良,面色平静的沉声说道:“我两方联军也要准备了,此去肥城,不仅要面对秦军,恐怕也要承受项梁和田荣的算计。”
张良知道楚国内部的不稳定性,他也能够想到这次肥城抗秦中沛军的严峻形势。“沛公能够谨慎也是好事,唯一庆幸的便是魏国交好沛公,肥城与魏地不远,即便有意外,也可得到魏国的快速支援。”
“张丞相说的极是,主公,有魏国在,您也不用太过紧张。”萧何从旁附言。
“希望一切都顺利吧。”刘元感叹了一句,而后他也做出了安排,“周勃,即刻去整顿大军,明日发兵。吕泽,这彭城便交于汝了,我沛军离去后,便封锁城池,不可出现任何纰漏。”
“诺!”周勃和吕泽都出列接令。尤其是吕泽,神色激动,将彭城交于他守卫,可见刘元对吕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