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牛道:“这案子是归公孙子都负责,因为皇上也非常中意公孙子都的才学。”
沈昔年却不客气道:“浅薄。”
“难道不是?”
沈昔年笑道:“你们没看出来公孙子都对我有意思吗?百般针对我,让我都不得不怀疑这公孙子都是不是爱上我了,要不然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呢?”
嘎嘎嘎,雷牛干笑道:“……郡主,你真会开玩笑。”
沈昔年表情一凝,道:“玩笑,本郡主说的这么认真,哪里看上去像是开玩笑?”
雷牛与众人心道:郡主,果然非同寻常。
沈昔年也不能让雷牛难过,也想要看看公孙子都与沈昌两人之间有什么勾当,想要将什么脏水往她身上泼。
离开之前,有一件事情挺在意的,沈昔年说要安排一个人,魏管家懂得中庸之道,在沈家也是有一定的势力,虽然心里头偏向她,但是也是有分寸。
阿哲却有点不同。
……
早上,沈昔年刚刚修理了沈淮山,沈淮山被抛着丢出了清水无香苑中后,听说沈昌为他连忙请大夫,症状是骨折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沈昔年前脚要走,阿哲九成九要遭殃,所以要在走之前安排好阿哲,让魏管家为阿哲找一处地方,好好避避风头。
魏管家有想到这一点,咋一听沈昔年这样说,心里头一惊,看沈昔年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心思细腻的很。
听到魏管家说会找地方。
沈昔年按照惯例,要同沈昌说上几句话。
沈昌见沈昔年上来,双目一沉,不再开口,搞清楚来龙去脉的他只能将宝压在公孙子都身上。
沈昔年笑道:“这一次,还是那句话,叔叔,我去去就回。”
沈轻沁道:“那就试一试,你进去之后,是不是能够这样张狂。”
“不要羡慕姐,姐就是一个传说。”沈昔年摇晃着白羽扇,像一个大姐大头头走在前头。
沈轻沁:“……”
沈昌:“……”
……
……
沈昔年在前面走着,作为一位有自觉性的嫌疑犯,需要了解案情进展,雷牛之前对案子也不是特别清楚,知道跟沈昔年的切身利益有关,也特意打听了一下。
雷牛说:“出现了新的证人。”
“这么……有戏剧性?”简直是人生大反转,沈昔年摇晃着手中的白羽扇,污蔑人都不会换一套新鲜的手法,动不动就出现一个证人。
“这个证人是什么人啊?什么身份?”
“那是案子的机密,暂时被保密了起来。”雷牛不好意思地说:“本来这案子不是我负责来找你的,后来我也是听说别人要逮捕你,所以自告奋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