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夫人道:“妾身虽为一介妇人,登不上大雅之堂,却更是一个母亲,坚决容不得任何一个人伤害我的孩子!”
越说越激动,诠释了一个母亲对儿女最无私的爱。
沈昔年若是没与公孙夫人在屋子内有过争吵,也会为她这一段话而感动。
云想就忍不住道:“主人,母爱好伟大啊!”
沈昔年无语:“……你确定这是母爱吗?”
云想:“……”
沈昔年看到的不是母爱,是变相畸形的算计,眼底一道道寒光似砍在了沈昔年的身上,似乎在表示所有的不幸都源于沈昔年。
这种畸形的母爱认识,让沈昔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瞧瞧,公孙夫人的这一番话,不光是云想,还有成功引起了一些人的共鸣,认为沈昔年在屋中定然是行了不轨之事。
沈昔年迈出一步,道:“公孙夫人,你此言差矣。皇上,我看公孙夫人是关心则乱,甚至认为本郡主会在英名的皇上眼皮底下动粗。”
公孙子都也是听明白了话,冷笑道:“昔年郡主竟自称自己有医术,为何在房中呆那么久,却没有见到你的真才实学。”
“公孙公子,你此言也差矣。”沈昔年微微的叹出了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了白羽扇,摇晃着说:“张太医,能否冒昧的问一下,今年贵庚?”
张太医道:“不惑之年。”
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不惑,沈昔年虽不是学历史的,这些小常识也是知道的,笑道:“学医多少年?”
张太医不明白沈昔年究竟要问什么,余光看了一眼皇上,如实回答道:“三十余载。”
沈昔年点头,笑道:“三十多年,那是一段很长很长的岁月,足以能够将世上很多东西改变的时间。”
“……”
沈昔年笑道:“足以让一个学医的小少年变成了今天的太医,成为一位丈夫,一位父亲。”
张太医含蓄地点了点头,顺着沈昔年悦耳的声音,仿若回想起了自己初入医门的事情。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时间的确是改变了许多的东西。
一道怀旧的问题,勾起了众人的追忆。
张太医能爬到这个位置上来,也并非是一朝一夕之事。
沈昔年顺着谈话节奏,道:“那本郡主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张太医。”
张太医儒雅的点头望着沈昔年。
沈昔年盈盈一笑,问道:“不知道张太医是用了多长时间才掌握了用红线把脉这一门技术?”
“十年前。”张太医回答。
“十年前是不是就能够像今天一样灵活运用于诊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