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几殊话音刚落,晋王表情微微一变。
不知道晏几殊这话中的真意,直白看是为沈郡主鸣不平,语调没有多大的起伏,语调有些暧昧。
晋王妃站了起来,打破了略微不适的寂静,道:“晏公子,今日邀你前来,是请你来为犬子看一看,能否救犬子一命!”语气激昂了起来。
此言一出,沈昔年都能感受到晋王妃的悲恸之情。
前天还生龙活虎的晋世子,今天该不会就要去见阎王了吗?
要不然晋王妃干嘛搞得要死要活的?
晏几殊站了起来,道:“晋王妃,你这一下将晏某给说糊涂了,晋世子他发生什么事情?”
晋王与晋王妃不知该如何说,终鼓足了勇气,晋王妃凝神屏住气息,道:“请晏公子随我来。”
沈昔年有想过百种进入晋王府的状况,却未想到能这样子的顺利,已被捧成了府上贵客。
找晋世子的,也由晋王与晋王妃开路,听到原先的传言,说晋世子身体染有某种怪病……
沈昔年每走一步,脑海里的云想空间变得不安分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让躁动兴奋了起来,导致此时提醒肥胖脑袋沈昔年心律不齐了起来。
云想系统的不稳定,让沈昔年回想起了在金銮殿上,初见晋世子时的头痛,那时候以为是原主撞头时引发的余痛。
显然,不仅仅是这么一回事。
望月苑,半轮月亮挂在夜幕中,春夜的风有些凉,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中,突兀至极。
突然,晋王停下了脚步,伸出了一手,拦住了尾随在晏几殊身后的逐风与沈昔年,“晏公子,多有冒犯,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逐风正要说什么时,晏几殊点了点头,跟着晋王进屋。
搞得这么神神秘秘,沈昔年能够感受到云想的波动,望着晏几殊走进了正厅,心头起了莫名的困惑……
沈昔年皱了皱眉头,压低了嗓音,道:“你家公子是什么身份?皇上、王爷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逐风懒懒地瞄了她一眼,道:“大惊小怪,见识浅薄。”
沈昔年被蔑视了吗,要是过去,铁定猛拍这少年脑袋,拉着他的领子,质问他知不知道,尊老爱幼最基本的道理,眼下发挥了不耻下问,搓了搓了手,笑道:“说说呗。”
逐风一贯保持了高贵冷,不再搭理她。
沈昔年本想要再追究,而后感受到苑门口监视他们的家丁的视线,默默的闭上了嘴,凝神观察周边的情况,忽而耳边响起了红色警报声。
只见到一道白影闪过。
沈昔年眨巴一下眼睛,再仔细一看,什么都没有。
纳闷难道是眼花了吗?那面貌似乎蛮眼熟的。
之后,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只是一会儿功夫,便见晋王、晋王妃神色慌张的出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沈昔年迈动沉重的步伐,每走一步路,都能感受到地动山摇,殷切地去迎接晏几殊。
晋王妃神色慌张的跑开,晋王叫管家过来,让管家替代送晏几殊、沈昔年等三人出府。
沈昔年纳闷,道:“王爷与王妃为何神色如此慌张,晋世子怎么了吗?”
晏几殊说:“晋世子不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