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梳子递还他手中,“还给你。”
陆禀今却摇了摇头:“不用,你拿去吧。”
阮明雪想也不想地婉言拒绝:“不可以,这把梳子看上去很有年代,也很贵重,绝不是一般的俗物,我怎么可以随便拿。”
陆禀今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拿,放在这里只是落灰,反而浪费了它的价值。”
她还想推拒一番,陆禀今已然把她的手连带那把玉梳包裹在掌中,“明雪,不要再拒绝,这是我母亲的东西,既然意外地保留到现在,就说明它和你是有缘的。”
“……”望着男人深邃坚定的眼眸,阮明雪不再说话。
可是下一秒,男人突然把她腾空抱起,“走吧,我们下楼。”
阮明雪吃惊地大呼起来:“Jerry,我有脚自己会走。”
“可是你没有穿鞋。”男人毫不费力地抱着她,呼吸均匀,不疾不徐地走出卧室。
阮明雪有些不好意思和他对视,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抱她,“我没有穿鞋,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的鞋带上楼?”
这样不是更简单,更轻而易举?
男人目光平视,看着前方的路,淡淡地笑了起来,“所以,你可以理解成这是男人和女人思维上的差别。”
什么思维上的差别?这分明是他的粉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