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冰喜欢玩牌,也就是诈金花,阳顶天以前在红星厂也玩过,上千块都是很大的场面了,而在这里,最小一把,是一千美元,最大可以上千万。
“原来电影里放的,并不是假的啊。”
阳顶天暗暗咋舌。
牌桌上的谭冰,如一只春天的母猫,有一种骨子里的亢奋,阳顶天因此就有些怀疑:“她真的是因为伤情,还是本来就有赌瘾?”
或者是,因为伤情,因而赌博,现在反而是真正的陷入进去了?
阳顶天搞不清因果,他只是觉得,赌桌上的谭冰,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
甚至是更美,尤其是与人对赌的时候,那种气势,她整个人仿佛都燃烧了起来,因此看上去竟是有一种异样的魅力。
当晚一直赌到凌晨五点多,谭冰这一桌才结束,回舱吃了点东西休息。
阳顶天一直陪着她的,吃饭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冰姐,手气怎么样?”
“还可以。”赌了一夜,谭冰脸上却不见多少疲惫之色:“赢了三百多万吧。”
“人民币?”
“不是。”谭冰摇头:“美金。”
三百多万美金,那就是近两千万人民币了,只是一晚上的输赢,她却还说一般,那不一般又如何?
不过还好,阳顶天跟着哈多赌过几个亿的盘子,倒也不是过于吃惊。
谭冰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对阳顶天道:“你也辛苦了,好好睡一觉,晚上再赌。”
说着微微一笑:“这一趟,我觉得我的手气不错,回去的时候,我请你吃红。”
“多谢冰姐。”阳顶天道谢。
阳顶天精力好,睡不睡无所谓,不过天一亮,船上就安静下来了,又是在大海上,也没地方逛街去,所以阳顶天在外面逛了一圈,也只好回来睡觉。
谭冰一直睡到下午四点才起床,收拾了,一起吃了晚餐,又进了赌厅。
阳顶天稍稍留意了一下,赌船上来赌的客人,大约十多个,不会超过二十个人,但赌得都非常大,他耳朵尖,隐隐听得些谈论,输赢都是以百万计,有一个,手气不好,昨晚上就输了一千多万。
“看来上赌船到公海来赌的,都是跟冰姐一样的豪商阔佬,而且以中国人为多。”
阳顶天暗暗点头。
这一夜谭冰的手气更红,大有一吃三之势,到十二点左右,她就赢了将近一千万。
阳顶天眼光都有些发亮了。
看人赌博,也兴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