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弃略略扫过拷架上垂下头的男子,平静道:“把他与先前那人关在同一牢帐里,暂且都只给水喝。”
“是。”
侍卫允诺退下,未敢多言询问理由。
将军之令,领命便是。
鹤唳道:“将军,那个还未抓到的女刺客……”
楚弃思索一番,并不理解究竟还有何处能让人藏身。
他不是不怀疑时卿。
但她身上的的确确是无伤的,楚弃没有任何证据。
楚弃沉声道:“带上猎犬,加派人手在林中搜寻。你带人再去营中的杂役区仔细巡查一遍,任何可疑之处都不要放过。”
鹤唳受命去办。
楚弃继续在营中料理事务,安排人手。等鹤唳回来通报仍旧搜寻未果,已是戌时四刻,月上枝头。
鹤唳给他灯里添油,提醒道:“将军,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您可要回主帐吗?”
楚弃按了按眉心,这才想起还有一姑娘被他晾在自己营帐里,是他自寻上身的麻烦。
楚弃问鹤唳:“我走后,她今日如何?”
鹤唳如实回答:“禀将军,姑娘并未出帐,守帐兵侍未敢贸入。”
“嗯,你先下去吧。”
楚弃低垂眼睫,跳跃在湛黑的眼眸里的烛影明灭,面上看不出多少表情,落在卷轴上的目光却有短暂的停滞,显然已是心不在焉。
楚弃索性起身往主帐走。<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