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跟车队在一起,她定要追究到底这件事。
可现在她一个人,就算她很强,可她一个人不说能不能斗得过饭店里这么多人,有可能还会牵扯到其他人。
最后没有争回理,还有可能会被倒打一耙。
而且女人在这种事上容易吃亏,虽说这老板没做什么,只是奔着她钱来的,但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这老人不当人。
“老板,我也正想叫你过来呐,你这屋子不干净啊,咋还能有老鼠?还那么大!还让不让人睡了?
你看你这单间也不便宜是吧,还这样,这做生意可不能这样!
虽说你们这买卖算是垄断性的,不来你们这就去不了别处,可你这服务再好点,那人们不更愿意来。
你要这里不行,那这人们也不是傻子,人宁可多跑上点路去前面饭店了,或者早停一会儿。
这一片是只有你,可这一路上饭店可多着呐。”
江陶抬眼冷冷看着老板:“另外,以后这事还是让你家那个来吧,我一女人家的,你着急也不能进我屋,不合适。”
“是是是,这不一下着急了,我家那个又去茅厕了不在。”老板天天跟各种人打交道,太知道应付各种事情,而且看人还挺准,听江陶那番话,他越发肯定眼前这女人不简单。
而且不管啥人,他都不想得罪,虽说他做事不地道,可和气生财,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谁知道会不会得罪狠了,给自己弄出一个仇人来。
然后也不知道对方啥路子,最后自己咋出事的都不知道。
老板离开后,江陶锁住了门,还将桌子搬到门边顶住。
检查了下自己的东西后,想着不会再有人进来了,安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老板额外赠送了江陶一份早饭,还给她弄了两大桶水跟不少吃的。
江陶知道老板听到了她昨天问那个车队的事,便又问了问老板,多问个人万一就能多知道一些信息。
老板确实知道些,因为他店里人多,人们坐下后一边吃饭喝酒,一边免不了要说些什么。
“我没听过顺源车队,不过倒是听另外一队车队提起过,有一队车队跟牛犊子村的人发生矛盾了,牛犊子村的人见财起意……咳咳咳。”
老板说着说着想起了昨晚,不由尴尬的咳了起来,但看江陶完全不在意,只是催促他:“然后呢?”
“我们跟那个牛犊子村离得挺远,我也没去过,不过过往车队总是提起他们,都是满腹牢骚怨言。
跟我们这边不同,那个牛犊子村的地势特殊,司机们没办法,他们提啥要求就得遵守。
刚开始还就是想让司机们停下来吃口饭,住一晚,他们再给加点水,价钱嘛,就是正常收,这样就能让他们过上不错的生活。
据说那里之前挺穷的,但这人吧,见这钱来的太容易了,他就容易贪。
之后就是越来越过分,价钱越来越高,还抢车上的货。
听说那个就是村民们要抢车上的货,然后就给起了冲突了。
当时听说是村民们把那一车队的人都给团团围住,不让他们走。”
“后来呢?”
“后来不知道,那些人没说,我也不能追着人家问,我这就是听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