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矛头对准了江陶:“我算是知道裴江淮同学这么不服管教是随了谁!果然什么人养着就随什么人!这小商小贩家里的孩子就是上不得台面!”
“高老师说得对,我们小商小贩确实不如你们老师高贵,但最起码我们不会不分事情青红皂白,红口白牙的胡比比。”
论打嘴炮,江陶没输过任何人。
“你把裴江淮领走,我教不了他。”高老师说不过江陶,朝她挥了挥手,就跟赶苍蝇一样。
“还有,之前先把其他孩子的赔偿付了,把人家王永刚同学的牙都给打掉了,小小年纪,咋就下这么狠的手。”
江陶从进来时候就注意到了还有几个孩子跟家长在,她扫了一眼,看向其中最严重,也就是前门牙掉了的那个孩子以及他的家长。
那家长见江陶看过来,神色愤然,但又见识了刚才江陶的彪悍跟泼辣,连老师都敢骂,又让他敢怒不敢言。
“你们骂裴江淮说他是野孩子,是不是?”
江陶笑起来会让人觉得她很好亲近,但她若是绷起脸,那冷肃的气质很有上位者的压迫感。
别说那几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家长也都有些怕了。
其中有个孩子吓坏了,伸手颤巍巍的就只想那个叫王永刚的孩子:“是王永刚说的,说裴江淮没有爹娘,是野孩子。也是他先动手打裴江淮的,让我们压着,他要往裴江淮嘴里尿尿,裴江淮这才生气还手的。”
江陶冷冷的看向王永刚跟他爹,王永刚跟他爹一样都是那种特壮的体型,不过俩人也都是那种色厉内荏的性子。
如果他要是觉得你好欺负,就会可个劲儿的欺负你,但他要觉得你不好欺负,他就会犯怂。
“你这孩子咋胡说呢?我家永刚才不会干这事!”
王永刚他爹自然要否认,还把错推到了那个孩子的家长身上:“你好好管管你家孩子,别让他胡咧咧。”
“我家孩子才没胡咧咧,若不是你们永刚带头,我儿子咋可能做出欺负同学这种事。”
江陶没说啥,他们自己先内斗开了。
江陶先不想找这几个人算账,她得先好好问问高老师。
“高老师,是不你认为如果这样了,裴江淮还是不应该还手!这事发生了,就会有个前因后果。
您什么都没问清楚,就觉得是裴江淮错了!
我想问问,裴江淮哪错了?
就因为你们觉得他没爹娘,没人依靠给他撑腰,就能欺负是吧!”
江陶越说越生气,她一想起那孩子说的那个场景,她心里头蹭蹭往上蹿火,她指着高老师,然后顺着指向那几个孩子以及他们的家长:“你们都给我听着,裴江淮我是当亲儿子养着的,你们谁敢欺负他,我一定不让他好过!今天这事不是你们没完,是我没完!”
丢下这句话,江陶气冲冲的冲到了校长室。
她要看看校长管不管,如果不管的话,她先将虎子转学,之后她会天天去教育局来找公道。
这件事看着不大,就是孩子们之间打闹,但她清楚,在虎子心里,这不是一件小事。
如果没能找回公道,那将成为孩子心中一辈子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