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沾满液体的衬衫与夹克,阳髓裸着上半身在四下找寻着什么。
重新审视着这房间的整个空间,一体化的客房,装饰的如丛林之家,回归自然与原始野性的冲动让他仿佛置身在大森林中。
看了一眼依旧躺在沙发上昏迷状的潘,阳髓就是想做些什么也提不起兴致,在人间时高级动作片没少观看的他并非什么柳下惠式的正人君子。只是他觉得昏迷的女人会让他变得更加无耻罢了,此外就是莫名的罪恶感。
傻笑间脑中无耻的浮现出一个诡异的念头,‘这女妖怪的个头不小,到底是怎么个方式来——嘻嘻,他对妖魔鬼怪之间的做那事的流程还是蛮好奇的!’
妖魔鬼怪不像他们白魂,大多数都是有实体的家伙,与人类一样那都是要繁衍后代的,若是此言不假,这做妖怪可比他们做白魂的要爽多了。
冥界是禁欲的,恐怕也只是法律规定的条文罢了,但最令他头疼的是他这具浇筑的法身,伸手伸向胯间,纵使有那东西也毫无反应,妈的!
用手在胯下扫荡了N个来回,恶寒上头,娘的他真成了太监了!他兄弟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啊!这法身只是一具高仿的躯壳罢了。
“要我帮忙么?”暧昧的话语贴着耳边响起,阳髓登时站起来,根根汗毛竖起,他踉踉跄跄向前跌了一跤差点栽倒。
身后的脚步声一点点接近他,他逃命似的向前跨了几步吼道,“不用,不用了。”
这极为窘迫的情形让他失语了,他压根没想到就在自己想入非非的时候潘竟然醒了,醒的是恰如其分,将他的荒唐目睹的一清二楚。
“怎么了你在害羞么?”不知何时潘竟然已经贴在阳髓的身后,吓得阳燧动都不敢动,只是想尽办法躲着对方探寻的目光。
长长的手臂突然从身后伸出来,先是搭在阳髓的肩膀上,过电的触感激荡在周身。继而那手臂慢慢将他牢牢全在怀里,有落差的身高让阳髓在这巨大的妖女面前变得迷你。
几乎是昂首仰视的姿势,他清清楚楚的看着潘缓缓弯下腰,脸越来越近,他灵魂深处的渴求愈加强烈,踮起脚尖才能够到潘的脸。
嘴唇相接的瞬间,阳髓的魄力终于爆发了,海啸般袭来的滔天巨浪烧的他只想撕开自己的身体,热烫灼烧的刺痛在一点点深入,透支着他的灵魂。
灵魂在大喊滚开,可他熬不过那女妖焦灼侵蚀般的热吻,四肢在颤栗中颤抖,炙热的高温笼罩在他周身,那犹如融化般的真实感觉,清晰的扫过意识的每个角落。
潘像是要吞噬他一般,细长有力的手臂死死禁锢着他的法身让他动弹不得,阳髓第一次发现他竟然不是这女妖怪的对手,突然萌生的一句谚语说道,‘既然无法逃脱,不如不必反抗,下贱点有下贱的活法,最起码命还在。’
顺势而为的张开嘴,阳髓放松了身体,这一突变,让潘眯着的眼睛里莫名的透出一丝凶光。
四肢终于在无法忍受时不停的抖动,阳髓大惊,眼中的骇然清晰无异的浮现出来,因为潘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喉咙里。
恶心欲吐的感觉让他无法忍受的兀自挣扎。他清清楚楚的看见潘的脸上展露的恐怖笑颜,那细长粘滑的舌头在向他的身体深处探索扫荡。
阳髓觉得自我意识已经渐渐流逝,他像是待宰的牲畜毫无抵抗的力量,终于在灵魂似乎要消亡的瞬间潘终于松口。
单手发狠的扯住阳髓后脑的头发,逼迫他以极尽扭曲的姿势昂头,脖子似乎都要断了。
虚张着嘴,魄力根本无法在禁锢的高压下使用,阳髓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恐慌。
“还记得我喂你喝的‘油’么?”潘近乎是残酷的贴着阳髓的脖子问道,末了还蹭蹭阳髓的脸,继续笑道,“好喝么?”
阳髓倏地睁大眼睛,意识回流,他终于想起了在竞技场上他也是以如此的姿势喝下了那诱人的液体,当时自己还觉得很美味,只可惜后悔晚矣。
“你,你给——我下毒?”阳髓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折断了,喉咙里咕噜噜的只能凭借魄力推动气流发声。
“呵呵,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愚蠢啊!”潘轻笑着下一秒,竟然再次压低上身,方才喉咙被扫荡的恶心触感尚未消失,潘难道要再次行动。
“喂!你——”话音刚落,潘却将嘴唇转移到了阳髓突兀滚动的喉结处,猛然张开嘴一口咬住。
“啊——”一声惨叫从阳髓的口中呼啸而来,那声音已经变了调,根本不似人声,嘶嘶沥沥的惨叫一直延续下去,阳髓的四肢被潘的手臂紧紧困住挣脱不得,喉咙处的刺痛传达到灵魂深处,那嘶哑绝望的惨叫仿佛是从灵魂里发出来的。
好痛,痛不欲生,原来死并非是解脱,我一直都错了。眼珠鼓起,失神的向上瞪着,他希冀这场折磨快些结束,却未曾想过这只是开始。
潘不想让阳髓失魂,故意折磨他保持着自我的意识,尖利的牙齿将喉结叼起来发力的向身体外扯动,仿佛要把什么东西拽出来。
仅仅眨眼之间,仿佛过了一年之久,阳髓已经叫不出声了,他像只泄气的皮球,任由潘肆虐他的身体。
“你的法身还真是固若金汤啊!”潘兀自说着,松开了口,双臂伸展之余,阳髓的身体‘嘭’狠狠甩在地上,像一具死尸,只是空留意识。
看着阳髓躺在地上的凄惨模样,潘美貌的脸上荡起一丝邪笑,念念有词,“这么不舍得抛弃你的法身么?我倒是要见识见识,它能否抵挡得住我的元神的冲击!”
阳髓顷刻间被潘的话吓蒙了,原来这女妖怪时要将他的灵魂从他浇筑的法身中扯出来,若是那样他免不了灰飞烟灭的下场。
“住,住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阳髓已经无法保持冷静了,他用尽魄力大吼道,声音已经在恐惧的关头变了调。
“为什么?”潘倒是不禁哑然,弯下高大的身躯,躺在阳髓的身边,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抚摸着阳髓的脸,一字一句道,“亲爱的,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愿望?人家正是在帮助你完成你的愿望,从无休止的禁锢中解脱出来呢!”
呃?这话阳髓是真的没听明白,可还未等阳髓想清楚,潘就率先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