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就成林大夫了?顺子两只眼都看直了,他可是听说过慎刑司的酷刑,这些番役大爷除了银子,天王老子都不认,这一回审下来,自己的命还能不能保住都难说,谁想刚还怕的哆嗦呢,一转眼的功夫,林哥哥就从阶下囚变成座上客了,怪不得都说林哥哥聪明呢。
想着不禁用更加崇拜的眼神望着林杏,林杏这会儿可没功夫理会顺子,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看着何老六:“大夫可不敢当,只不过略通些药理罢了。”
“林大夫客气了,不说别的,就是您这瞅一眼就能瞧出病的本事,就算太医院的太医也没这么大的本事啊。”
何老六一想到自己犯病时的难受劲儿,对林杏就越发客气,小心翼翼的道:“林大夫既瞧出了我这病,一定有法儿治了。”
林杏:“你这病若起时发现,许还能治,如今却难了。”
何老六忙道:“林大夫的意思是没治了?”
林杏:“也不是不能治,只是麻烦些,需施雷火针法。”
“那这个雷火针,林大夫会不?”
林杏看向他:“会倒是会。”见他脸露喜色,又叹了口气:“只这雷火针法,颇为麻烦,更需精心准备,一时半会儿是不成的。”
好容易有了希望,哪能林杏一句话就打退堂鼓呢,忙道:“不怕麻烦,不怕麻烦,只要林大夫能治好我这病,我何老六别的不敢保,只要林大夫在慎刑司一天,保证没人敢动林大夫一根手指头,您快跟我说说,这个雷火针到底怎么个法子?有什么麻烦之处?”
林杏:“要说这针法并不难,只是铝艘恍栌檬彀橄悖灰┥郊祝蚧牵刍疲ㄎ冢菸冢沂髌ぃ晗悖颜庑┮┳匀橄阒露佳谐赡栌诎叮诓葜缴希斫羧缒粗缸矗馔吩儆梦诮鹬阶銎ゐぷ。赵诖善恐校裨诘叵缕咂咚氖湃眨檬保院觳计卟阒糜诨即Γ胗诘粕仙杖即得穑胗诓忌希跬醇戎梗酝T僬耄咳樟肴危辉驴捎!
林杏一番话莫说何老六,屋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听了个晕乎乎,这些都是大老粗,即便得了病,至多就胡乱吃些药,哪听过这样麻烦的治法。
更何况,这里可是慎刑司大牢,即便这个法子真行,也施展不了啊,何老六定了定神:“那个,就没别的法子了吗?”
林杏看了他一眼:“此法可除根,别的法子也有,却只能缓解一时,治标不治本。”
何老六想了想:“那我这病要是不治会如何?”
林杏挑挑眉:“如果不治,会逐渐严重蔓延,日子长了,一旦生成石头,就无药可医了。”
何老六吓了一跳:“石,石头,哪儿长石头?”
林杏看向他的脚:“从脚关节开始长,一直蔓延至全身。”
何老六脸都白了:“林大夫,真没别的法子了吗?”
林杏想了想:“别的法子也有,你这个病说白了就是痹症,痹症多由风起,有道是治风先治血,血行风自灭,而行血当强肾,我倒是曾经看过一个灵方,取黄芪、虫草、灵芝、黑蚂蚁煎水,每日3次,如此喝上半年,肾气充足,自然血行风灭。”
何老六都听傻了:“虫,虫草,灵,灵芝……”自己往哪儿弄这些宝贝药去啊,就是宫里的御药房,这些药也是极难得的,即便有,自己也吃不起啊,别说半年,吃上几天,自己一家子就得喝西北风去。
何老六心里头转了转,开口:“林大夫,还有没有别的法子?除不除根儿的不要紧,只要能少犯几回,我就念佛了。”
林杏:“若缓解倒不难,可用葛根冲水做茶每日饮用即可。”
何老六忙道:“这个好,这个好,回头我就试试,你们俩愣着做什么,还不送林大夫回去。”
林杏站起来拉着顺子回了牢房,回来没多一会儿,刚那两个番役就来了,把关他跟顺子的牢房洒扫了一边儿,铺上两层厚厚的稻草,还拿来了饭菜,虽不是鸡鸭鱼肉,比起先头的馊饭可强多了。
林杏明白这是何老六能做的极限了,毕竟他也不过是个番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