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闲聊着,他们一起走进房子里,曼弗雷德与希格T进来。将军的独子仿佛听到身边的堂姐喃喃地说着什么:
“永恒的爱……约定……”
他好奇地眨眨眼,正想询问这是不是她在嘀咕什么时,就听到前面的父亲问:
“曼尼,最近我不在家,你没有捣蛋吧?”
“爸爸,我怎么会……”
“你妈妈管这个家已经很辛苦了,况且就算她一时没空,你也不能让希尔达为你累着,懂了吗?”
“知道了,父亲。”
曼弗雷德咕哝了一句,事实上,他倒不担心母亲和堂姐会对父亲打小报告,因为她们教训归教训自己,可在父亲面前,还是向着自己的。他想向身边的堂姐打个眼色,那样子像是在说“姐姐你会帮我的,对吧?”,不过希格鲁德完全没有发现他的目光。奇怪,姐姐今天是怎么啦,曼弗雷德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在来到楼上、夫妻二人的卧室时,上将夫人将早已准备好的衣物放在床上,并且催促丈夫去洗个澡。克米特看着跟往日一样的家居摆设,心里渐渐觉得安稳了下来。这时候,他听到妻子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出来:
“亲爱的,之前我让人把前院的车道拓宽了些,现在这样子,什么车子进来,哪怕是在这儿转弯都行,这样以后来客人就不必让他们把车子停得远了。”
“噢,是吗?”克米特不甚在意地掀起窗帘,扫了眼房子前面的车道。确实比以前更宽了些,这样要是以后把车子开进来,也不用担心不能掉头了。妻子在浴室里走出来,她刚才是去放洗澡水了,她边走向丈夫边说:
“你最好找个空儿。向希尔达说一说。前院地地方本来就不宽敞。为了弄好车道。只能将本来打算给她种花地小花圃给铲掉了。反正后面还有花园。有地是地方让她在那儿种花。她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我也不好说她地。”
“哦?”克米特有些意外。看了看妻子。“没事地。那孩子一向通情达理。这点小事。她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不是我针对她。刚才你也看到了。自从那儿被铲平之后。她就一直那个样子。真不明白。不过是几棵花罢了。在前院种行。在后院种不也一样吗?她干吗摆出那种脸色?”露比抬头看着丈夫。“她只听你地话。你去跟她说吧。免得我说多了。可能反而惹她不高兴呢。”
克米特没有与妻子对视。不过看他地神情。似乎有点不耐烦。“怎么会呢!希尔达不是那种人。我不是说过了吗?好好。我会去跟她说地。你不用担心。亲爱地。”
“希尔达这孩子来到咱们家之后。一直没让我操心。相反。她帮了我不少忙。不过。有时候。我总觉得她太多心了。让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这是你地错觉吧。或者说。是误会?”克米特上将像绝大多数世间已经成家立室地男人一样。对家中地问题永远不会像在工作时那样坚决。而是多少有点束手无策。“她只是不怎么爱说话。完全没那个意思。亲爱地。你可是这个家地女主人。怎么对孩子们也这么没自信呢?”
“我不是没自信,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在欺负你最疼爱的希尔达罢了。”
“瞧你,又来了!我说将军夫人,是不是可以请你劳驾劳驾,帮我把刮胡子的刀片拿来?我可不想以这副尊容,继续出现在您和孩子们的面前。”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