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让我们出发吧!”
位于曼尼亚与兰尼亚、翁波里尼亚交界处地奥军一处小型空军基地。集结了这次营救行动地所有突击部队成员。他们将会乘坐滑翔机。顺风飞越边境。来到翁波里尼亚境内阿特拉斯山脉之中。没人知道。在那儿等待着他们地。将会是怎样地恶战。
当天凌晨四点,十架滑翔机从跑道上依次起飞。朝着远方驶去。由于突击部队从奥军军方气象部门处得到讯息。知道这几天来一直刮着的东南风可以将他们乘坐的滑翔机送到目的地去。所以稳坐在机舱内、带着降落伞包并且全副武装的突击队队长内兹斯科尔深信,这次行动。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夭折,而是胜利在望。
与指挥官那信心十足的样子相比,不少士兵都困在滑翔机那小小的机身内,闷热难当。更有甚者,因为空气浑浊,呕吐起来。一个人呕吐不要紧,要命的是其余原本强忍着不适的士兵一看到这些,也忍不住呕吐起来。于是,滑翔机内一片狼籍,让人感觉更加难受。
内兹斯科尔倒不觉得难受,因为他一直透过舷窗,观察空中与地面地距离,看看滑翔机有没有走错方向。由于风速加本身飞行速度地影响,滑翔机只能在云层中飞行,这就使得驾驶员没法看法周围的地形。突击队地指挥官看到这样,便用别在靴子上的军用匕首将布质的滑翔机机舱底划开一个口子,从那个口子里,他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到下面的地形。这位似乎永不知疲倦的特别行动部队指挥官,一边朝下面张望,一边大声地对前面的驾驶员通报着地形的变化。
终于,他们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阿特拉斯山脉。在那儿,初升的太阳在群山的掩映下露出一小半脸庞,红霞将满天的云彩与覆盖着白雪的山头照耀得无比动人。只是谁也无心去欣赏这片美景,他们在意的是那个位于半山上的目的地。在滑翔机机舱的缝隙中,内兹斯科尔看到了那处宅邸所在的地点。只是让他吃惊的是,那个原本预想中的降落地点,感觉上要更小些,如果飞机在那儿进行迫降,很有可能出岔子甚至是就此错过、坠入悬崖。
可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内兹斯科尔命令驾驶员,在半山的空地处降落。这让驾驶员大吃一惊,他向指挥官辩解:在那儿降落太过冒险,而且十架滑翔机要想全数降落在那儿,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内兹斯科尔没有理会他,而是说了一句: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换我来驾驶!”
驾驶员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试着将滑翔机迫降当地。由于风速的影响,再加上地点太过狭小,试了好几次,滑翔机都无法降落。最后,驾驶员在指挥官的催促下,以近乎不要命的姿态,将滑翔机机头向下,冲向那片半山的空地。紧随其后的,还有好几架奥军的滑翔机。
原本在山腰上放哨的翁军卫兵,突然看到那些盘旋在自己头顶呼啸而过的飞机,险些把魂都吓到了。接下来,他们无不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辆滑翔机朝宅子冲去,在离对方不到十米的距离才停下,紧接着,后面一架接一架的滑翔机又以同样不要命的姿势冲下来,降落在那片空地上。第二架一头撞上了第一架滑翔机的屁股,随后几架滑翔机,也全都是这样一架撞一架,还有两架因为没法降落在此,只能朝山下飞去,其中一架可能是来不及改变方向,撞在了山间,粉身碎骨。
那八架惊险地降落在山腰上的滑翔机,已经不大能看得出原来的样子。它们大多数都是被后面那架飞机撞烂机尾,而机头则栽在地上,一副屁股朝天的可怜样。里面的人不用问,肯定是被撞得昏头转向。不过毕竟是经过长期训练精挑细选出来的优秀士兵,他们很快就冲下滑翔机,按照原定演习和布置的那样,将各处据点占领,齐齐将枪口对准那所房子。
此时那些守卫在此的翁军士兵,简直都不能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那些穿着伞兵服、钢盔上带有奥军徽章的男人,真的是奥登尼亚派来的军人吗?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再加上亲眼目睹对方那大胆至极的降落,让翁军士兵一时间失去了反应,好像看着外星人似地瞪着他们。当他们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成为敌人枪下的俘虏了。
在控制了房子外部后,内兹斯科尔在他所隐蔽的那个地方朝房子喊话,声音大得足以让里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我们是奥登尼亚特殊部队,前来解救我们帝国忠实的盟友法尔洛总统阁下。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眼看着奥军突如其来的袭击,负责守卫此处的翁军指挥官都快吓傻了。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千挑万选的最佳地点,居然就这样被敌军攻克了!而且现在,轮到他们成为敌军枪口对着的靶子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