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德劳动营的情况也和豪斯劳动营非常相似。同样是自己人互相残杀,又或者是自杀,总之他们看起来不管是男是女,都像是要与敌人作战一样,毫不留情。原因同样不清楚。而该劳动营的指挥官官巴列特中尉,在被支援部队发现时,是倒在了自己的办公室内,用手枪对准口腔自杀的。而且,他的左手手指,全都在死后被切割下来,似乎是有人进行了报复。该劳动营的唯一生还者,就是那名在逃的凶案嫌疑犯玛戈特-海斯勒下士,她原本在劳动营内,也是担任护士一职,记录上显示她工作良好,没有不良记录。玛戈特-海斯勒涉嫌杀害安德烈五世医院的护士,并且国安局相信她可能与休厄尔委员的死有关。”
“这个我知道!”担任着国家安全总局局长一职的副首相点点头,他看起来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一样。“她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该死!护士!都是护士!”
尤琛低下头,不去看副首相那难看的脸色。“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资料或证据显示两个营区的生还者之间有任何联系,豪斯劳动营在北部,而瓦尔德则在东部,两个营区的成员是不允许外出的,因此她们之间也不可能有任何私人的联系。”
虽然是这样回答着,不过尤琛却在心里浮现出一个念头:联系?想到那个头发灰白形同白痴的玛戈特-海斯勒,还有那个频频出现在市郊高尚住宅区的明奈特-鲁珀特。她们所在的营区都发生了自己人残害自己人的恶**件,而且她们又是同为生还者。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内情是他们所不知道的呢?搞不好,也许真的像副首相所想的那样,她们是认识的?所以共同策划了这样的惊天大案?
他这样沉思着,这时,秘书长布鲁诺终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据我所知,那个瓦尔营的女护士是没有亲属的,所以要查起来也困难得多。那么那个豪斯营的生还者呢?她的背景资料……”
布鲁诺看着那份档案上详细列出的字句和介绍,案子闹了这么久但还未侦破,他也够烦心的,只是还得在人前装着没事的样子,可在背地里却恨不得马上弄个水落石出。尤琛虽然对此人并无好感,不过看见这个矮个子的秘书长变得这般憔悴,也不禁暗暗摇头。
“对了,她娘家那边虽然已经没人了,不过她的丈夫还在,目前也在禁卫军中服役。这个人,有调查过吗?”
“是的,”还好尤琛最近和国家安全总局的调查人员时有联系,总局的处长安塞姆也经常向他提供情况汇报,所以他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她的丈夫目前的确在禁卫军中服役,随部队在东部原乌里尼亚——也就是现在所称的缓冲地带内执行任务。此人已经有半年不曾休假,而明奈特-鲁珀特也没有在劳动营休假外出,所以他们这半年里没见过面。她的丈夫对妻子的去向根本毫不知情,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副首相的手重重地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好像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又好像是想感慨事情带来的挫折。布鲁诺虽然在此事上与他的调查意见并不一致,可他也显得十分头痛。看着这两位首相的心腹,尤琛不禁想起往日人们所见到的他们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谁又能想得到,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他们又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