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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吐连日来的郁结,叶子和金御风在大街上走着,感觉分外的兴奋,看什么都有兴趣,就连见了珠花胭脂都忍不住要停下来看一番,弄得周围的人,都怪异地看着他们俩。……
忽见接头转角处,有卖豆花的,叶子忙对金御风说:“我要喝那个!”
金御风看了她一眼,没有多余的话叫住了小贩,“一碗豆花!”
叶子明白,要叫金御风陪她在路边吃东西那是决计不可能的,他最多会静静站在一边等她吃完,却决计不会自己也吃。
那小贩看着眼前两个像神仙般俊俏的公子硬是愣了下,听到金御风那比雪还刺骨地声音才有回了神,忙维诺道:“好的,这就给您。”
金御风接过小贩递来的蓝底粗碗,小心递给了叶子,“有些烫,仔细些!”
“嗯嗯,别拿我当小孩,可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叶子接过碗,看向碗里,眉头不由得一皱,金御风不解,瞟了眼那碗中的豆花,滑溜的豆花白的好似羊脂玉,嫩嫩的,看着就有胃口,却想不明白叶子为何皱眉。
“这豆花不好?”
叶子舀了勺,尝了口,叹息着:“可惜这豆子了……”
“公子怎么这样说啊?”小贩有些忿忿却还是忍住没有作。
叶子也不理会,只是将碗递给金御风,蹙眉道:“本是想这味道该是清滑爽口。豆香在嘴里一层层散开,好似有魂魄般,却不想竟是这样的苍白平淡。”
“是什么问题?”金御风有些感兴趣问道。
“今年的上等黄豆,加上自家地卤水,这豆花该是上等味道。却没想到这小贩贪图简单。竟是用水磨来磨的,这豆花生是个毁了。不吃也罢……”
说完,就径直朝前走去。金御风唇角微微勾起,也不言语,给小贩付了钱随着也去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小贩,蹙眉挠头,“这公子可是厉害。怎么就知道我这豆花是用的水磨,可……用手推和用水推的石磨有什么区别么?”……
赶上叶子地金御风和叶子并排走着,“怎么那豆花就不好了?”
叶子摇头,“唉……那豆花我看色泽就知道了,上好纯正地豆花不会是那般白,小贩动了手脚,加上心思不在那豆花上,本该是手推石磨,却要自作聪明的用水磨。这出来地豆花你说还能吃吗?”
“怎么说?”
“他加的东西坏了那上好黄豆地味道。加上水磨的力度大于手推石磨的力度,将那黄豆磨得忒细密了。豆花没了魂,加上熬的时候不看火候,出来的豆花自然就不好。”
“那和手推有和关系?”
“手推地,有那份心意在里面,一勺一勺舀起泡好的黄豆,慢慢倒进石磨里磨着,力度、速度刚刚好,磨出来的豆浆细软且有魂,点了卤水方成豆花,,吃着爽口滑溜,那才是精髓,那小贩怕是毁了自家的手艺了……”
金御风睨了她一眼,“你这也是为难了人家……”
“哪有,明明是那小贩做豆花不用心,我帮他们家惋惜呢……”
金御风知道,平日里叶子对什么都可以大而化之,唯独说到厨艺上,半分都来不得马虎,尤其是关于那些基础的东西,叶子从来不会偷懒,在大悲寺那几年他是亲眼见识过了,当年叶子切个豆腐菊花练得拿筷子都没力气,那会儿还是他喂着她吃,可也见成效,别人用了几年练就那本事,她硬是三个月成了,就连若苦当时都觉得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