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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喜欢那月白色的袍子,上好的面料,却是丝般滑顺的冰冷,松散的髻映着夜色,幽暗的发亮,清冷地眸子有着些许的凌乱。
玉无君,这个被叶子存放在心底的人,不知道如今的他,是否还记得那个闪动着狡黠目光的小男孩。
应该是忘了吧,必竟,他的生命里,有的,只是过客。
除了眼前那个穿着一身黑衣,蒙着面纱的女人。
虽然他从不曾见过她的样子,但却是她给了他生的权利。
“无君,我让你查的人,这么多年了,你可有找到?”
他从来都是闲散的,眸子里也没有专注的认真,只是面对她时,他无从藏匿,眼里甚至带着敬畏,……和无奈!
“当年留下的线索很少,但是总算是不负主子的期望,要的人找到了下落。”
黑衣女人,眼中放射出如毒蛇芯子般的阴狠,说话的语气像是深渊,幽暗而冰冷。
“呵呵呵……总算是让我找到了,他可知道自己的身世?”
“从属下的观察来看,他是不知道的。”
她背对着他,抬头仰望那满是繁星的夜空,紫微星忽暗忽明,越来越不真切,轻描淡写的对他说:“时间不多了,趁无人察觉,杀了吧!”
“属下领命!”
风过无痕,那个神秘的女人鬼魅般随风飘散,他只是站在原地,不愿离去,看着手里一片落叶,寂寥的心,空荡荡的。
“这是最后一次了么?我有些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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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叶子的身体总是感觉怪怪的,自从来了葵水后,那身体的变化总是无声的让她感到烦闷,尤其是胸口那肿胀的感觉,现在是越来越明显,这几日更是,胀痛的不敢去触碰,那一日比一日的隆起,到现在,那宽大的袍子怕是也快要遮不住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胸部若是再大些,那我女子的身份迟早是要被人揭穿的,那方丈定是要叫我走了,可我总是觉得越是跟着方丈,就越是觉得自己学的东西还不够,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问题,出来了,却只有自己来解决,昨日她也是想用布带束胸的,可是没坚持一会儿,那胸口的疼痛就止不住了,实在受不了,又跑回屋里取了下来。
现在的她,更是不敢随意的在院落里跑了,只因为胸前那柔软,会如波涛一般起起伏伏,若是跑跳被人瞧见了,后果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她漫漫的烦恼也是于自己身体越来越多的变化,觉痴说话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厚实,可她却是越来越细软,就这声音的问题已经被寺里的小和尚私底下笑话过,现在再加上这胸部的问题,她是弄的无心睡眠了。
虽然心烦,但是眼皮的沉重还是渐渐征服了她的神志,一闭一合中,竟入了梦乡。
梦里,一袭月白色的袍子,随风飘散的青丝,那闲散的眸子,熟悉的让她心跳。
“玉公子,你还记得叶子吗?”
他回头看着,笑的和煦如三月的春光,面白如玉,眸子顾盼生辉,轻启朱唇细软却又清冽,“你是谁?”
“啊啊啊啊,玉公子,我就是那个你说要请我喝酒的叶子呀……”
他还是忘记了她,满心的失落跌跌撞撞,沉的看不见了。
见他正欲要走,她忙上前要牵住他的衣角,倏地一个转身,他手里的剑,冰冷的锐利,映着月色,抵住了她的喉咙。
“不……不……不要杀我……”
她如坠入了万劫不复,一个踉跄,从梦里惊醒。
“要命了,还好只是梦,……”
她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觉得胸前那隆起的柔软更是痒疼,忙解开亵衣,低头看了下,汗水滴了出来。
“完了,好像是又长大了些了,不是吧,长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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