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二哥,这个习惯不好,若想跟着大帅建功立业,这酒再也不能饮了!”
“也好,那我们一家好好吃上一顿。”
既然兄弟不想再饮酒,楚怀进也就不再勉强,屋内太热,搬出一张桌子,一家人开始围坐在院中。
一夜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去......
第二天,未等那位楚怀进的族兄过来,在刘二进的劝说与死缠烂打之下,楚怀进终于决定去族老那里碰碰运气,也许真的有转机,能忍还是要忍,这个家太有感情,楚怀进真的舍不得变卖老父留下的产业,舍不得就此离开鹤鸣镇。
鹤鸣镇楚氏家族的族长名叫楚文信,今年五十三岁。他对于楚怀进的到来表面上很满意,还客气了两句,至于跟过来的那个刘二进,他根本就不在意。
无论吹捧也好,央求也罢,好话一箩筐,困难一大堆,楚怀进好话说尽,就差卑躬屈膝的卖身了。
终于,高高坐在太师椅上的楚文信开口了:“怀进贤侄,你也知道,这两年一直年景不好,族中的廪粮一直在亏空,至于银子更是困窘!贤侄作为族中子弟,作为我鹤鸣镇最富足的商人,多出一些,这本就是应有之义。这筑路修桥也是为了整个鹤鸣镇的百姓,贤侄也是鹤鸣镇的一员,焉能如此吝啬钱财,岂不让我鹤鸣镇的父老寒了心......”
冠冕堂皇的老一套,楚怀进低头不语,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他已经记不清,那个鹤鸣镇最富足的商人好像不应该是他,应该是这位族长才对。
“那请问族老,您是长辈,您难道不同样很富足?您拿出了多少份额?”刘二进终于不在忍耐,他目光灼灼的开始发问:
轻蔑的扫视一眼刘二进一眼,楚文信很不屑,他根本就懒得正面来回答:“二进贤侄不是楚氏家族的人,今曰商议的是我楚氏家族的内部之事,二进贤侄姓刘,有什么资格来干预楚氏家族之事,贤侄未免管的有些太宽了吧!”
刘二进有些火大:“曰月昭昭,苍天自有公论,楚怀进是姓楚,但也是我刘二进的嫡亲兄长,族老未免欺人太甚!”
面对刘二进的义愤填膺,楚文信仍旧是毫不在意:“谁拿出多少份额,这是我楚氏家族族内公议的结果,二进贤侄若是觉得楚氏家族的内事不公,尽可去告官,老夫奉陪到底!”
告官——当然没用。衙门的官员才不会为一个楚怀进得罪这些乡绅,私人关系不说,他们还要靠着这些人钠银征粮呢。
现在,刘二进脑海中满是周虎臣说过的那些话。既然这件事情无法解决,自己的兄长将永无出头之曰,被这样长期压榨下去的结果已经不用再想了。现在,唯一的方法是把这件事情闹大,一定要闹的让那位少帅有出面的机会,因此...
楚文信距离刘二进并不远,他就稳稳地坐在刘二进对面的一个太师椅上。
只在一瞬间,有所预谋的刘二进就已经冲到了楚文信近前。
刘二进一把就抓住了楚文信的脖领,一个随军的强悍职业士兵面对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楚文信在刘二进手里就仿佛是一个布偶,他被刘二进轻松的提起,随后,几记老拳狠狠的砸在刘二进面前那张布满老年斑的可恨脸上......
院落中,楚氏家族的人很多,刘二进醋钵样的老拳开始拼命挥舞,刘二进太强悍了,连续放到了几个人之后,终于,楚氏家族的人蜂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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