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还不赶紧给我上来!”陈鸿见少年在车下面发呆,不由大怒于色,指着少年怒骂道:“你小子有种就去坐那个车,看回去老子怎么收拾你!”
而那边王沙也不示弱,大声骂道:“你个小杂种还快点给老子过来,小心老子打死你!有种你坐那个车,看老子以后咋弄你!”
少年站在中间,听着两边接连不断的骂声,不由一阵头大,不知该往哪边走了!
突然,一辆奔驰停在少年身边,而后从车上走下一人,轻声对少年道:“你和我坐一车吧!”
那人正是冷嫣寒,此刻的她,面上微微带了一些红色,却是由于羞怯,长发披肩,偶尔有一两根调皮地在她那稀世的面颊上轻轻划过,宛如划在诸多男生的心头上一般,使他们看得心中一阵痒痒,只恨这美女邀请的人为何不是自己!
少年看到冷嫣寒,不由面上微微一红,看了看冷嫣寒身后的车,低声道:“这有些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冷嫣寒轻轻一笑,打开车门向少年摆了个请的姿势,调皮地笑道:“史公子,难道还要小女子我请你上车吗?”
“我……”冷嫣寒这样子极是诱人,看得少年心中一阵狂跳,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冷嫣寒,只低声道:“谢谢冷小姐了!其实……其实我坐……你后面的车就可以了!”
冷嫣寒的车后面还跟着七辆奔驰,里面坐着诸多保护冷嫣寒的保镖,当然,还有郝欣然和周正坤二人!青帮帮主的女儿,排场自然是大极了!
四周大客内的男生见冷嫣寒邀请少年和她同坐一车,均是在心中暗暗嫉妒少年,同时又极是诧异冷嫣寒为何对少年如此独特!就少年那懦弱的样子,估计是个女人都不会看上他吧,这冷嫣寒莫非是审美有问题?待听到少年说那话,这些男生更是恨得周身乱颤了,直骂少年给男人丢脸!若是换成自己,死皮赖脸地也要上车呀!
“为什么这小妞不是找自己呢?”众人不禁在心中暗暗问自己,而后又在心中暗想以后该如何收拾少年!
“你……”冷嫣寒听到少年的话,不由玉面一红,睁着一双美目瞪着少年,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之后方才幽幽一叹,低声道:“好吧!”
少年根本不敢抬头看冷嫣寒,听到她的话,不由大喜过望,忙道:“谢谢冷小姐!谢谢冷小姐!”随后匆忙走到后面一个车里坐下,只在心里感叹总算是能安全回去了!他却不知道,有一双眼睛,一直都在死死地盯着他,就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冷嫣寒幽幽地看了后面那车一眼,而后轻轻叹了口气,转身钻进自己的车内,只觉两眼一酸,两行清泪顺着粉颊缓缓落了下来!
军训的这些区域相互之间距离不远,故此,两辆大客载着众人在各区转一遍,顺便将各区的人放在各区,而后就算收工了!冷嫣寒这是私家车,自然不需在各区转了,直接便去了三区,此刻,三区内人还不多呢!
少年刚走下车,郝欣然便缓步走到他面前,沉声道:“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了!”
“哦?什么事呀?”少年一愣,好奇地问道!
“你脑子中有瘀血,你知道吗?”郝欣然沉声道!
“啊?”少年呆了一下,愕然道:“我怎么不知道呢?”
“废话!”郝欣然暗骂了一句,低声道:“不说那么多了,找刘斩风,看他能不能帮你治好!”
“为什么不去医院呢?”少年好奇地道!
“医院治不好!”郝欣然说完这话,转身便离开了,也不管少年在后面独自发呆!
“怎么了?”冷嫣寒从前面的车上下来,见到少年这样子,便几步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
“没什么!”少年看了看远去的郝欣然一眼,低声道:“郝老师说我脑子里有瘀血!”
冷嫣寒自然知道此事,不由想起那日郝欣然的话,只感觉心中一痛,而后看着少年急道:“郝老师说的不错,你一定要赶紧去找刘斩风!”
“咦?”少年惊奇地看了冷嫣寒一眼,道:“你怎么也让我去找刘斩风呀?”
“我……”冷嫣寒一时无语,而后低声道:“郝老师告诉我的!”
“哦!”少年应了一声,心中也是一阵惶恐,低声道:“知道了,我一会就去找刘斩风!”
“你……”冷嫣寒又看了一眼,很想告诉他,让他不要大意,话还未说出,一个声音猛地传来,打断了她的话!
“龙!龙!我回来啦!”是阮维丹的声音,此刻,她刚从一个大客上下来,飞快地向少年跑来!
“丹!”少年看到阮维丹,不由立刻将心中的疑惑消掉,快步走向阮维丹走去!阮维丹也不避嫌,直接一头钻进了少年怀中,就好像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却是忘了自己上一周是怎么过的了!
少年将阮维丹拥在怀中,只感觉心中一阵温暖,这一周受的痛苦都烟消云散了一般!不经意间,只看见阮维丹刚才乘坐的那个大客内有几个男子正用一种甚是诡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只是,那其中除了一个易飞,其他几人自己却是根本都未见过!
冷嫣寒在一边看着少年将阮维丹拥在怀中,只感觉心中一阵凄凉,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呆呆地看着少年!
阮维丹倒在少年怀中,在少年身上一阵乱扭,用自己的高耸的胸部在少年身上擦来擦去,弄得少年一阵心猿意马,却又不敢做出什么越轨的举动!阮维丹自然看到冷嫣寒在后面一直盯着少年看,不由将少年抱的更紧了,却是像在向冷嫣寒示威一般!
冷嫣寒心中又是一痛,轻轻低下头,不再看二人,慢慢转身离开了!少年根本未回头看她一眼,自然也看不到她那甚是孤单的背影!
“咦,你这里是怎么了?”少年将阮维丹拥在怀中,突然看到她颈部有许多伤痕,好像是被牙齿咬出来的,不由惊奇地问道!
“啊……”阮维丹一阵惊慌,忙拉过衣服将颈部挡住,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事,跟……寝室姐妹……闹的……时候被咬出来的……”
“哦!”少年应了一下,也未再多想,接着笑道:“最近过得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