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泰,那是Z国黑道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泰山北斗一般,却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如此看重,可见他心里对于张晓峰的深厚情谊。
西门浪忙说:“伯父,您过奖了。”
乔玉芝看了下病床上的侄儿,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化解他跟西门浪之间的矛盾,说道:“乔横,小浪跟你和玉儿因为一场误会而导致互相伤害的事我都已经了解清楚,你们三方面都有责任,就不要互相怨恨了。玉儿和小浪已经讲和,如今小浪是我的干儿子,也就是你的兄弟,你们以后要和平共处,亲如一家人。”
别看乔横平日里飞扬跋扈,却有两个人是他最为惧怕的,一个是他老爸乔三泰,一个就是他姑姑乔玉芝,眼见老爸对那小子极为热情,大姑又如此说了,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无奈的说:“那好吧,看在大姑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既然人家都这么表态了,西门浪忙说:“乔大哥,多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一时手重误伤了你,还请你多加原谅。”
乔横也怕再深究下去,让老爸知道他是因为与别人争RB女优的陪睡权导致后来身负重伤的,到时候挨训是免不了的,便故作宽宏大量的一摆手,说道:“算了,以前的事用不着再提了,就当没发生过。”
乔三泰对于儿子的做法颇为赞赏,没想到那怕干下的荒唐事暴露才变得如此乖巧,还以为儿子变得懂事了。他欣慰的点头说:“就是,这样才好。我跟晓峰情同手足,比亲兄弟还要亲,你们两个也要像我们一样才好。”
乔横这厮还是第一次得到父亲的肯定,颇有些受宠若惊,忙说:“爸,您放心吧,我会跟小浪兄弟好好相处的。”
乔三泰笑着说:“那就好,没想到,这阵子没见,你小子出息不少啊!”
乔横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说道:“那是,我一直记着老爸您的教诲呢。”心里却想,我尽量顺着老爸,表现好点,让他赶紧回到国外去,不然的话,他留在这里我就完了,一点自由都没有,到时候就没法子再过以前那样花天酒地的生活了。
眼见儿子比以前大有长进,乔三泰非常开心,他笑着说:“你们这些晚辈要是融洽相处,我们做长辈的就放心了。大侄子来到我这当伯父的地盘上,我得为你摆酒接风洗尘,走,咱们喝酒去。”
西门浪笑着说:“谢伯父了。”
乔三泰爽朗的一笑,说道:“这孩子,跟我还客气。咱们走吧。”
随后,乔三泰等人在一帮保镖的簇拥下离开骨科医院,驱车来到北帝大酒楼。这酒楼是赫尔斌最有名气的大饭店之一,高三层,仿古建筑,里面的服务员如同演戏似的穿着清朝太监和宫女衣服,颇具特色。如果到此用餐,可以体会到帝王般的享受。
酒楼最豪华的包房内,乔三泰等人围桌而坐,桌上摆满了难得一见的山珍海味,什么熊掌、燕窝、鱼翅等等,热情腾腾,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中。
至于酒,则是一种度数极高的罕见烈酒烧刀子。乔三泰笑着介绍说:“大侄子,给你介绍一种真正男人喝的酒,此酒以遇火则烧,味极浓烈,入口如烧红之刀刃,吞入腹中犹如滚烫之火焰而得名,号称烈酒之王,是东北地区最著名的酒品佳酿,名叫烧刀子。”
头上戴着宫花的服务员刚把小酒坛打开,一股浓烈的酒气即冲天而出,很快喧宾夺主掩盖了菜肴之香气。
西门浪深吸一口气,赞道:“好酒,这酒芳香气不足,刚烈有余,浓度在七十度以上,好像比二锅头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