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她恨我是应该的！”莫老有些苍老的面庞上满是悔恨！
“初冬前辈应该是爱着你的！”段清婉觉得有些惋惜！
“是吗？还会爱我吗？”虽然跟一个小辈讨论爱不爱的问题有些奇怪，但莫老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一名女子孤零零的生下一个孩子，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不会这么做！”这个孩子来得意外，莫老当时又离开了，懂得药理的初冬完全可以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放弃掉这个孩子……
“是我对不起她，只是她已经不愿意再听我的道歉了……”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听！”段清婉清醒的道！
“是我的错！”莫老的样子仿佛是又苍老了几岁！
段清婉摇了摇头，“不是因为错与对，而是因为你觉得抱歉的原因！”
“抱歉的原因？”莫老活了几十年，还是搞不清楚男女之间的感情！
在他看来，这些东西要比那些药理复杂得多了……
“莫老，恕我直言，你此刻的愧疚，是因为这个孩子。”段清婉问道，“如果没有平安，莫老你可还会像现在一样，唤她冬儿，觉得愧疚于她？”
莫老沉默了……
“你不会！”段清婉代替莫老回答，“莫老，你是最好的医师，当知道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没有找到病因，你就是说上几千几万个抱歉，对初冬前辈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