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归愣了下，没想到陈小妮会问这样的问题，他笑着说：“当然爱了。”
“嘻嘻。”陈小妮心满意足地笑，接着问，“那爸爸爱妈妈吗？”
安静看着父女互动的老母亲陈昭昭愣住。
于景归也愣了，这个问题他更加没想到。
他跟陈昭昭对望了一眼。
陈昭昭回过神看着陈小妮说：“小妮，你赶紧去厨房，告诉大姨别忘记热你留给爸爸的卤豆腐了。”
“好。”陈小妮高高兴兴地朝厨房跑，把刚刚的问题抛到了脑后。
结果只剩下两人，陈昭昭更加觉得尴尬了。
“小妮问过你同样的问题吗？”于景归打破沉默。
“……”陈昭昭，“问过。”
“那你怎么回答的？”于景归饶有兴致地问。
“我没回答，告诉她等她长大再回答她。”陈昭昭如实相告。
“原来还可以这样。”于景归一副学到了的表情。
于景归的到来冲淡了陈二旺带来的低沉，因为陈小妮想吃，晚上就做了一碗米粉当菜一起吃。
米粉是陈昭昭亲自煮的，她炒了点葱油肉末当底汤，一大碗米粉煮出来非常香。
“吃了你煮的米粉，早餐店的米粉我都不想吃了。”于景归忍不住说。
“那你自己煮着吃啊，我给你熬点汤再炒点配菜，自己就能做一碗味道一绝的米粉了。”
“行，那麻烦你了。”于景归没有客气地应下。
今晚的菜有卤豆腐，有木耳，吃到这两样，大家就聊起了中午小妮坚持留卤豆腐给于景归的事。
再聊到陈昭昭想上山找千年灵芝，结果扛回来一木墩木耳的事。
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愉快，因为陈二旺带来的不快烟消云散。
晚饭过后，陈昭昭把快织好的毛衣给于景归。
于景归看着毛衣，夸赞，“织得真好。”
“你试试看，看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就改，合身的话就收针了。”
“行。”于景归拿着毛衣进了房间。
片刻后出来，修身的圆领黑色毛衣，将他的身材完美展现，明明很普通的毛衣却穿出了带光的感觉。
陈昭昭被惊艳到了，平时看于景归都是这个时代的宽松衣着，这猛然彰显身材，给人的视觉冲突真的大。
“怎么样？”于景归张开双臂问。
“挺好。”陈昭昭笑着点头，“我看着挺合身的，你穿着感觉怎么样？”
于景归看了看身上的毛衣，不知道该怎么说，“会不会紧了点？”
“你穿着感觉紧吗？”陈昭昭好笑地问。
这个时代的毛衣都是比较宽松的，没有这种贴身修身的。
“穿着感觉倒是不紧，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于景归说着还有些羞涩了起来。
陈昭昭看着大佬纯情的模样，笑说：“这毛衣我做了松紧度处理，天冷，穿着贴身暖和一些，而且穿里面嘛，自己感觉舒服就行。”
“嗯。”于景归赞同的点头，不过表情还有些迟疑。
“如果你不习惯我改改？”
“不用了，就这样吧。”于景归说着，见陈昭昭的眼神黏在他身上，让他莫名有一种被看光的感觉。
“你……”
“嗯？”陈昭昭茫然地看向于景归的眼睛。
于景归看着她眼里的澄澈，觉得自己一定是多想了，还是问：“你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