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光能倒流吗?
当然不能,慕含烟很清楚这个答案,所以那夜之事她从头到尾都不能怪他,只是不怪他,她又能怪何人?
慕含烟到底只是一名小女子,经过刚才云老夫人的逼迫,她此时心乱如麻,是剪不断理还乱,只得垂头丧气的放下手,可哪里料到云桀却突然将她抱进怀里,带着浓郁酒味的吻扑天盖地的袭来。
“你放开我。”慕含烟在最初的怔愣之后,也知道此时不同于在慕家,若被别人瞧见他们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羞人的事,一定会传到然耳里去的,一想到:然会误会,她挣扎得更厉害。
“不放,死也不放。”云桀粗喘着,但就是不曾离开她的唇半分,他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决心,既然错了,那么就一错到底吧。
云:然自前院踏步而来,本是想回院子里的,却未曾料想会看到大哥与一名女子在路边深吻,他脸上顿时有了撞到别人好事的尴尬红晕,刚想转身绕开,偏偏听见慕含烟咬牙切齿的怒斥声,他的身形顿时僵住,缓缓回过头去。
看着那熟悉的浅蓝滚金罗裙,不正是今天慕含烟所穿的衣裙,他的心顿时像被人掏空,空洞的注视着那对相拥痴缠的男女,脑子轰然仿佛刚被千斤锤砸过。
“云桀,你到底是疯了。”慕含烟张嘴猛咬了他一口,云:桀吃痛之下,猛然放开她,他皱着眉抚着自己的唇瓣,一脸无赖的道:“我只是要让你记住我的气息。”
慕含烟脸一红,撇过脸不理他,却在看到他身后的云:然时,满脸的血色顿时抽离,眼中神色也惊恐万分,她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喃喃道:“:然……”却是再不能言。
云:桀瞧她仿佛见到鬼的模样,刚回过头,脸上就被揍了一拳,“你混蛋,她是我地女人,我不准你动她。”
云:然恶狠狠地看着云:桀。仿佛饿了多年地野兽突然觅到食物般。那眼神中藏着赤、裸裸地杀意。
云:桀怔然。然向来温文尔雅。几乎没有从他脸上见过如此暴戾地神情。此时地他犹如被触怒地雄狮。张牙舞爪着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然。事情不是你想地那样子。”慕含烟连忙想要解释。可是细想了想却又无从解释。
“事情是什么样子地我有眼睛会看。云:桀。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大哥。烟儿是我地女人。我不准任何人动她。否则我拿命跟他拼。”云然说完就拽着慕含烟地手向府外走去。
慕含烟瞧他暴怒地侧脸。心里一阵发虚。感觉他拽着自己地手越来越紧。仿佛要将她地手骨捏碎。她也不敢说一句话。回过头去。正好瞧见云桀怅然地望着自己。她地心开始泛起一阵阵撕裂般地痛楚。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这痛是为谁而痛。
别院中。云然将慕含烟猛然一甩。甩上了软榻。慕含烟狼狈地爬起来。刚抬起头。唇便被对方狠狠地吻住。狂猛地吻仿佛要将别人留存在她唇上地气味全部覆盖住。
凶猛而热烈的狂吻把慕含烟逼至角落,她不停的后退想要躲开云然地触,可是云:然强势的不让她离开,一手固定着她地脑袋,一手在她胸前摸索着,动作粗鲁而笨拙。
“不…不要。”慕含烟避退不开,眼睁睁的看着云:然攻城掠池,她使劲地推着云然清瘦却强壮的胸膛,云:然瞧她张嘴,滑溜地舌立即伸了进去,在她嘴里探索着,他就如饥渴了一辈子的人突然看见清泉,疯狂的要搅起她的回应。
慕含烟被他的动作给骇得全身直抖,衣衫已有挣扎中被云:然撕裂,只剩雪白的裘衣裘裤,眼见着他的手自胸上浑圆离开渐渐滑下腹部来到大腿之间,她更是吓得直后退,可是软榻就那么一点大她能躲到哪里去?
“不要,不要…”慕含烟惊惶的叫道,感觉到小腹的手滑过大腿根部,渐渐的滑向那神秘的幽林,而他的唇也离开她的唇,轻轻含着她的耳珠轻舔抚弄,慕含烟顾不得全身虚软、语不成调,仓皇道:“:然,你住手,你…你不是说过一辈子都不会伤害我吗?你现在又在干什么?”
云:然的动作一窒,半晌后仿佛下定决心般继续抚弄着她,大手沿着裘裤边缘划着圈,而唇也移向她优美的颈项,“烟儿,我要你,我要你,那怕是现在就死,我也要你。”说完再不顾慕含烟的挣扎将她压在身下,大掌一用力,“哧”一声裂帛之声在清冷的空气中响起来,慕含烟的裘裤已被他撕毁,大掌已然爬过那丛丛密林,进入小幽谷中……
“不要,然,你放开我,不要让我恨你,不要让我恨你。”慕含烟感觉到异物入浸身体内,全身一震,急得大叫,他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能,慕含烟越想越伤心,羞愤的泪水无休无止的奔涌而出。
缓缓的滴落在云:然手上,他如梦初醒般定住身形,下狼狈不堪的慕含烟,眼中闪过怔忡:天哪,他都在干些什么?
仓皇之中,他拉过一旁的薄被覆上她已近**的身体,局促道:“烟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