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痛。”慕含烟低低的呻吟着,脑中一片混乱,只知道往热源散发地地方钻去。
云:桀抱着她才发现她整个身子都被汗水浸湿,怪不得她会叫冷,他紧攥着眉头抱起她就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进了屋,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又返回她的屋子拿了几件衣服再匆匆的折回,他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心里正天人交战着,是叫醒她让她自己将湿衣服换下,还是他替她换?
但是很快他就做下决定,依慕含烟目前神智不清的情况,要让她自己起来换衣服是绝对不可能地,再说她现在必须换上干衣服,要不只会加重病情。
思及此,云:桀再顾不得其他,解开她的丝质睡衣,睡衣下竟空
雪白地肌肤上泛着晶莹的汗珠,暴露在空气中地浑的颤动,诱引着他去爱抚,昨天那绵软地触感犹在心间,让他止不住的想去体会那**的感觉……
“啪”一声,云:桀左手打右手,在心里将自己狠狠唾弃了一番,慕含烟都病成这样了,他竟还想着要欺负她,他边暗骂自己色狼边快手快脚的除去慕含烟的衣服,再快速的替她换上,在替她系襟前的索扣时,手无意识的扫过她的胸前的蓓蕾,舒服畅快的感觉瞬时窜过全身,若不是她现在正病着,说不定他早就扑上去了。
云:桀强自镇定心神,替她换好上衣,手来到她的裘裤边缘,却是怎么也敢往下脱,他咬紧牙关,在心里对自己打气,云:桀,你怎么就这般没用,她是你妻子,你只是替她换衣服,看了又何妨。
想是这样想,但云:桀仍旧徘徊着是替她换还是不换,最后心一横,反正上身都看光光了,明天一早她醒来要怪也一样怪,不如全换了,想到这里,云桀手上立刻行动起来,三两下就将慕含烟剥得精光,瞧她下身绑着一块棉布,初见时一怔,然后立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他脸迅速胀红,然后快速给她套上裤子,忙活完这些,云:桀才坐下来,拿着手帕替她擦拭满头的冷汗。
“冷,好冷。”慕含烟缩在被子里,止不住的呻吟着,下午淋了雨,她就觉得全身不舒服,结果快到吃晚饭时,肚子突然开始绞痛起来,她先是一惊,后来才想起是迟了两个月的天癸来了,以前来潮时肚子只是闷闷了,可今天淋了雨,所以肚子绞痛难当,又因受了寒,全身冷热交加,她怕这模样会吓着爹娘,所以才不去用饭,心想撑一晚,明天就好了。
可哪里知道,这痛如锥心,让她身疲心也疲,心中止不住的恐慌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生命中消失般。
云桀瞧她倔强的咬着下唇,在唇上留下一排排深深的齿印,心渐疼,他从不知女人来潮会是这样辛苦,只是他现在要做什么,才能减轻她的痛楚。
“痛,冷。”慕含烟虚弱的声音自唇齿间滑落,每一声都撞击在云:桀心上,他想了想曾在医书上看过的片段,大概就是说女子来潮时身体畏寒,尤其是腹部受寒会引起体内血气受阻,然后造成疼痛难忍的后果,云桀想到这里,就想去找个暖炉给放在她腹部暖着,可是现在已是五月,上哪里去找,最后想了想,还是自己当暖炉算了。
于是,他快速除去鞋袜爬上床,在慕含烟身后躺下,将她搂进怀里,大手按在她腹边轻轻按摩,希望借此让她能舒服些。
果然,慕含烟在最开始的不适后,呻吟声渐渐小了,连紧蹙的眉头都渐渐舒展开来,她乖顺的缩进云:桀的怀里,舒服得不想睁开眼,虽然她疼得迷糊,但外界发生了何事她隐隐约约还是知道的,只是无力去反对,现在窝进他怀里,被他全身所散发出来的温暖包围着,腹上那双大手轻缓而有节奏的替她按摩着,她明知不该沉醉其中,可仍免不了心生感动,在她如此无助之时他能出现在她身边。
云:桀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窝处,闻着她身上清爽的味道,他从小就喜欢与旁人同睡一榻,记得那时:然最喜欢粘他,他走到哪里他必跟到哪里,连晚上睡觉也必与他睡在一起,只是他害怕旁人的体味,常常整夜翻覆不得眠,后来奶奶瞧他天天精神不济,一问之下才知是:然非得缠着他同他一起睡,奶奶便将屋中多安置了一张床,才免了他受罪。
曾经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同人同榻而眠,可是新婚之夜,在他冲动之后,竟发现有人陪在身旁也不如先前那么抗拒,这个让他还未看过真容真貌的女子,在那样寒凉的夜里,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用清香的体温征服了他的身体。
云桀边想边将她搂得更紧些,这辈子除了慕含烟,或许再没人能让他有相拥相持一辈子的想望了,思及此,他唇上绽开一抹笑,既是如此,那么他是绝对不容许慕含烟逃开他的,不管她心里还存着何人,他早晚会取代那人,稳稳的占满她的心,让她再也容不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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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晚了将近两个小时馥儿从前天开始病到今天,今早稍微好一点就爬起来写,还是晚了,对不起啊,认大人们久等了idian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