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这是一千白银,够买十瓶凝血散了吧,快些拿给我。”
洪元岛上,最为繁华的衡阳镇中,这一日,在一间十分华丽的店铺中,一名粗布青年拿出一包白银,一脸急切的对着面前一名矮胖男子说道。
“若是要十瓶的话,这些钱可不够啊,至少也得一千五百两。”见青年拿出一包白银,矮胖男子随意看了看,便淡淡的开口道。
“什么……这一千白银若是放在一年前,都够买你一百瓶凝血散,如今坐地起价,难不成是认为我许二好欺负。”
见那矮胖男子开口说道后,许姓青年顿时一脸震惊,但随后又变得十分愤怒起来,直直的冲矮胖男子吼道。
“哼!难不成你还想动手,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这衡阳镇除了我这店铺,你还能找哪家买去。”
见对方丝毫不肯降低价格,那许姓少年纵然心中怒火欲喷,但仍旧是一咬牙加了五百两白银,最后拿着东西愤愤不平的离开了店铺之中。
而在此时,店铺之中,一名头戴斗笠的灰袍少年见粗衫青年离开后,立马冲身旁一高一矮的两人说着什么,随后便朝那名粗布少年跟了上去。
……
“何人胆敢跟踪我。”一道暗巷之中,一名粗布青年猛的一回头,急忙攥出一柄宽背长刀,冷冷的盯着身后之人。
“这位兄台,在下并无恶意,只是要打听些消息罢了。”
只见一名头戴斗笠的灰袍少年,对其一拱手的说道后,便朝其直直的抛去一个白色包裹,那粗布青年单手一接,打开一看,赫然是一包白银,见此,那粗衫青年立改脸上的冷意,同样一拱手的说道。
“哦,若是这般,阁下有话便说,在下定当知无不言。”
“那就先多谢师兄了,敢问师兄,为何这衡阳镇中,各大店铺都关门歇业了,唯独那出售草药和兵器的药铺却十分的热闹。”
见对方放下顾忌,灰袍少年便对其缓缓说道。
“哦,难道阁下不知道秦高两家已然联手,准备对付当今势力第一的牧家么?”
见此,粗布青年微微一愣,这在洪元岛上是人尽皆知的事,但如今见其惊讶的表情似乎是刚刚才听说一般。
“哦,对付当今势力第一的牧家,这又不知是为何?”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灰袍少年连忙又开口问道,但心中依然是震惊不已。
“这个嘛,说的缘由可就多了,有人说是秦高两家不满牧家坐这洪元岛第一的位置,也有传闻说是三家试炼中,牧家设计让秦家的两名嫡传弟子陨落在了遗迹中,秦家上下因此而震怒,便向早已有联合之意的高家联合,这三家如今势同水火,若不早做些准备,恐怕像我等这些小势力,在这衡阳镇中便再无立足之地了。”
粗布青年想了想,便对着灰袍少年一五一十的说道,没有丝毫的保留,最后在对方的称谢下转身离去,只留得灰袍少年一人待在原地。
“看来这洪元岛的天……要变了。”
随后,只见灰袍少年独自喃喃道,眼中流转着精芒不知在想些什么。
……
深夜降临,衡阳镇中家家灯火通明,在一处十分简易的房间中,只见一名灰袍少年取下斗笠,但还未等起其开口,便见一名长裙少女对其问道。
“易师弟,如今衡阳镇如此大变化,不知你可有打听到消息?”
“洛师姐,我们在那遗迹中近乎待了一年,这一年中,遗迹之外发生了众多变故,而师弟刚刚打听到的消息则是……”
这名灰袍少年便是易辰,他与洛水方楚儿一行人从那遗迹出来后,便直直的朝牧家主峰赶去,足足花了数日,这才赶到与牧家十分接近的衡阳镇,但一入衡阳镇,众人立马便察觉到了不对,当即一番乔装打扮,在这衡阳镇中打听消息,直到三人出现在那粗布青年的所在的店铺,易辰这才独自跟踪青年打听消息,最后便来到此处对着二女尽数说道。
“什么……秦高两家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对付牧家,依如今的形式看,我们应尽快赶回牧家。”
长裙少女一惊,随后仔细的思量的片刻,便开口对着易辰说道。
“师姐所言不错,如今洪元岛上暗流涌动,若是在衡阳镇碰上那两家弟子,恐怕免不了一场麻烦。”
见长裙少女说道后,易辰不禁点了点头,同样开口说道。
……
时隔两日,牧家主峰之上,一名短须男子站立在阁楼之上,见其眉头紧锁似乎心中有事一般,而其身旁正有一名白衣老者束手而立。
“秉老,看来你所担心的事情,究竟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