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玩得太high了,这些东西在出版时,甚至在某些军阀的地盘上都成了违(蟹)禁品。但是尽管如此,这些粗制滥造的作品,在民国时期的销量却惊人地好,获得的利润几乎不下于林汉弄的那些精品。
令林汉无语的是,靠着这些东西,喀秋莎在作品方面,刷到了比林汉更多的信仰之力。
当然,随着新中国成立,喀秋莎的作品一本不漏的全部被禁,并被付之一炬,民间残留下来的很少。以至于几十年后,一整套完整的一百二十八本民国版的“松柏生”大作,在后世价格不菲,更成为收藏家们争抢的珍品。
在海上行驶了二十五天后,林汉于1933年二月二十日到达上海,在那里他受到了宋子文率领的南京国民政府高官的热烈欢迎,而当地的市民也自发组织起来在码头欢迎他这位在美国“扬我国威”的民族英雄。
二十号那一天,整个上海的注意力,几乎全集中在正在靠岸的邮轮上,码头上更是人头涌涌。当地的市民喝茶聊天侃大山时,谈论的都是正要回国的“武学宗师”、“道家高人”、“民族英雄”林汉有关的消息。
当林汉所在的船离上海港还有几公里远时,海量的信仰值就源源不断地由远处的上海港迎面扑来投进他的体内,待船停靠在岸边时,浓密的信仰之力,更让他产生了要被“淹没”的幻觉。
站在船舷边,看着船下码头上密密麻麻的人流,还有早就将准备好的仪仗队,排得整齐的队列迎接他的炮党高官们,林汉心中长叹一声。
“这个时代的中国,太需要英雄了。”
当林汉下船走下舷梯的过程中,码头上,无数的男男女女,指着他不断地呼喊着。
“林先生,林先生!”
那份狂野的热情,那一双双崇拜的眼神,置身于这样的气氛中,林汉终于明白所谓的“个人崇拜”、“狂热崇拜”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在这样的气氛下,现场的每一个中国人,几乎都被感染成了他临时的狂信徒。
在仪仗乐队的伴奏下,“南京国民政府”的委员长宋子文亲到在船下迎接林汉。
林汉和宋委员长接触的过程没有什么好叙述的,无非就是握手,然后双方客套的寒暄一番,然后穿过无数狂热的人流,最后坐上对方派来接送的汽车离开。
一切皆是如此,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只是,在最后上车前,林汉突然脸色一变,右手本能地捂在了小腹上,而左手更用力地压住了胸部。僵立了半秒后,他急急忙忙地钻进了车里。
事后,现场围观的记者,有人在冲洗当时拍下的照片时,发现无意中抓拍下了林汉上车前用手压胸的那一幕。
在那张照片上,林汉没被手压住的左胸口,明显地凸起了一大陀。不过当时还是事后,都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发现这张照片的记者,也只是把这一现象当成抓拍角度有问题,光线反射或别的什么原因产生的“错像”罢了。
实际情况当然不是如此。
就象初遇喀秋莎时发生过的异样一般,林汉恐惧地发现,自己又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