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麻痹,你说不我会踢人,好,我就踢给你看看。”孔启德气急败坏了,用另一只穿皮鞋的脚狠踩向马烈的脑袋。
马烈手脚不能动,但身体还能左右滚动,见他皮鞋踩下,只是往左边挪一点便轻松避开了对方的这次凶狠的攻击,嘴上不忘讥笑道:“孔大少爷,我看你踩一坨牛屎都踩不准!”
“你……”孔启德又气又脑,偶然瞧见周牧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猜到他心里一定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对马烈的厌恨达到了顶点。
他从一名保镖手里抢过一支枪,对准马烈脑袋,咆哮道:“臭小子,你可以去死了!”
“不可!”周牧吓了一怔,急忙扑过来抓住他持枪的手臂,劝道:“孔少爷,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让他这么快死去,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孔启德叫道:“我是说过,可一看到他鸟样,我就受不了!”
“孔老弟,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这一次,你一定听我的!”周牧轻轻拍了他肩膀,拉到另一边,低声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请把他交给我,相信我的处理一定会让你满意。”
孔启德犹豫道:“可是,这个人很危险,你对他不太了解,我怕你弄巧成拙啊。”
周牧讪笑道:“放心吧,说到了解他,我比你更清楚,况且,孔老弟不是有事要办吗,现在不用在犹豫了,大胆去做吧。”
“对啊,正事差点忘了。”孔启德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了:“周兄,这小子就交给你了。”
周牧道:“嗯,你就放心去忙你的事,如果我的处理不满意,你尽管向我问罪!”
“别这么说,我一向是相信周兄的手段!”孔启德想到等一下要经历的美事,心头憋的厌恨一扫而光,与周牧简单的合计一下,便匆匆离开了大厅。
马烈清楚的听到二人的对话,猜到孔启德可能要去找杭雪真,具体要做什么,准不是什么好事。
看见周牧还留在大厅,马烈便压住心里的怒气,冲他喊道:“周公子,您这次可是要害死我了。”
周牧回过神来,走过来扶起马烈,摇头惋惜道:“马烈,是你自己一意孤行的要进来,现在吃到苦头了就知道怪我了?唉,你刚才也看到了,要不是我三番四次的劝住孔少,你现在恐怕早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如果没有听到他之前跟孔启德的对话,马烈或许会相信他这翻肺腑之言绝对是真心实话。
好在,马烈早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管他说什么,一概不信。不过,为了稳住对方,并找到反击的机会,马烈选择了隐忍。
因此,听到这话后,马烈艰难的挤出感激流涕的表情,说到:“周公子,我的眼睛没瞎,你刚才所做的一切,我全部看到了。”
周牧叹息道:“你知道就好,或许,你可能有一个疑问,我为什么会帮你。呵呵,实话告诉你吧,我这个人一向喜欢交朋友,而马烈你是一条汉子,我平生最敬佩的就是像你这样的人。”
马烈心虚道:“周公子,既然你把我当成朋友,但我就没有太多的顾虑了。”
周牧看穿了他的心思,疑声问:“你想要我放了你?”
“不是!”马烈摇头否定,试探的说道:“杭大小姐被人掳走了。”
周牧点头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刚刚听说了。”
马烈道:“我想知道,杭雪真是否在这栋别墅里?”
“……你开什么玩笑?”周牧突然一愣,骇然道:“有谁不知道,整个东海市是杭家的地盘,谁敢在这里动杭大小姐,除非他不想活了。”
“可是,刚才有个人就是不想活了!”马烈盯紧他的目光,一字一字的问:“周公子,不用在掩饰了,杭大小姐的失踪,是不是跟姓孔的有关?”
周牧哑然失笑道:“马烈,你我都是在别人的屋檐下,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你?”
“这……”马烈瞅了瞅大厅四周森严的守卫,心虚道:“没错,有些事确实不能明说,我也不想多说,至于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你肯帮我…..或许说是帮杭大小姐,我想,杭家与周家的关系一定会比以前更加紧密团结。”
周牧含蓄说道:“马烈,我们是朋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一句话,杭大小姐不在这栋别墅里!”
“真的?”
“这个时候,我还有必要对你隐瞒吗?”
“额……”说道此处,马烈一时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