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更多的客人凑了过去,而有的则是竖起了耳朵。
“前两天,爵府军营骚动,可是当天夜里,爵府的大军打的是陈校尉,杀得死清风寨下来的山贼!”
“是啊,陈校尉一家已经遭受株连,女眷卖去了教坊司。听说清风寨的山贼,大部分都人走茶凉。”
“除了那天晚上的异动,爵府如果有组织大军攻城,我们怎么不知道?”
看到白云县百姓像是不知情一般,长兴县之人面带诧异,顿时开口发问:
“子爵府不是发了公告?”
“昭告天下,刘全为长兴县县令兼校尉,唐堂任白云县校尉?”
“并且,战斗的过程,公告上不都有解释?”
“你们怎么会不知道,难道白云县消息闭塞,且张爵爷没有公布?”
面对长兴县之人的发问,白云县的百姓这才恍然大悟。
“那不是假的吗?”
“是啊,我们确实只察觉到了爵府附近的战斗,长兴县城外根本没有作战痕迹。爵府这公告还说,因为长兴县守军治军不严,所以才被轻易得手,这明明就是谎言!”
“张爵爷一路顺风顺水,所以大家觉得这一次,十有八九是贵人相助,直接罢免了长兴县令和孙校尉的职务。然后子爵府借题发挥,才有了攻破长兴县一事。”
听到白云县百姓的解释,不光长兴县之人面带迷茫,就连秦雨竹也是一脸诧异。
事实真是如此吗?
那日,基本没有任何动静,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攻破长兴县,确实有些不可能。
公告上所说的,趁长兴县驻军酣睡之际,发动奇袭才轻松拿下城池。
说得非常简单,都知道大敌当前了,城墙上的驻军怎么可能轻易睡着?
听到白云县百姓这么一分析,长兴县之人顿时也觉得有理。
如果爵府真的攻城成功,应该是大肆鼓吹自己的战力,而不是这样低调地一带而过。
“估计是上面有贵人相助,毕竟张爵爷蒙受圣恩!”
“张爵爷之所以宣布,自己攻下长兴县城,就是想借着贵人之威,杀鸡儆猴!”
“都怪我们县里人,有一些人把爵爷吹捧得太过夸张,说什么那夜,爵爷就派了百余人,巧取长兴县,真是混淆视听。”
长兴县来人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继续说道:
“不过,有一说一,张爵爷治理下的白云县,可比以前好上太多了,我长兴县希望也能有这样的福气。”
不等旁边的众人答话,门口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
“子爵府发出公告,要在白云县和长兴县开设几座学堂,所有孩童可免费入学!”
“现在学堂在新建中,大家有空的赶紧去帮忙,为了家中的娃儿,不能让张子爵一人默默付出!”
话音刚落,在场的百姓躁动了起来。
“什么!”
“免费入学,我们没听错吧?”
“爵爷大义,兼济天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这些百姓着想!”
“书坊、细盐赚的钱,还不都是用在我们百姓的身上?”
“以后,谁还敢说细盐卖的贵,又或者诽谤爵爷,我陈大雷第一个和他算账。”
“我也是,谁敢说爵爷的坏话,我抄起家伙,上他家找他理论!”
“还是走吧,去学堂的兴建之地,大家能帮上忙的尽量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