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这种东西,真的因人而异。
有的人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能面不改色的喝倒一桌子人,就譬如是曲朦胧。
而有的人看上去挺能喝的样子,但是实际上酒量很浅。
邹知意今天才知道原来燕洲就是第二种。
整个会场里就燕洲最惹不起,根本没有人敢上去灌他的酒,邹知意一直都在他身边,也没见他喝多少杯,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已经喝醉了。
跟他清醒时的任何时候,看上去都不太一样,燕三爷回答她说:“没喝多少。”
他捏了捏她的手指,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句:“燕太太今天看上去跟平常不太一样。”
邹知意缓缓皱起眉头。
不一样?
哪不一样?
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燕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燕洲就直接俯下身来,认真的盯着她的脸看。
专注的目光仿佛要化成实质一般,从她的眉毛到眼睛,从鼻子到唇。
眼神实在是太过认真了,邹知意不由自主地就屏住了呼吸,周身的空气都仿佛已经升了温。
邹知意被他看得逐渐的不自在起来,他伸出另外一只还空着的手,停在她的唇角,不知不觉的已经离的很近了,手指微微的用力,他哑声问:“燕太太刚才喝得什么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