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一愣:“你想骗我给你脱衣服?等我脱了,你不会告我弓虽女干吧!”
花田夏子顿时笑得花枝乱颤:“瞧你那点出息吧,一看就知道你是虚张声势!我告诉你,女人为什么要告男人强奸,因为女人很不爽。如果女人被男人干得很舒服,你说,她还会告男人弓虽女干吗?她巴不得男人天天这样呢!”
他马的,东瀛人这理论真是奇葩!
郝仁一听:“嘿,有点道理嘛!”
花田夏子又说:“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只要披头散发,扒了衣服,你就有嘴也说不清,况且,你女朋友还在上面,嘻嘻……来吧,胆小鬼!让我爽了,你什么事没有;如果我不爽,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敢来威胁我!我不干你个落花流水,我就不是好人!”郝仁一股邪火顿时直上心头,他一下扑了过去。
花田夏子毫不扭捏,也是直往郝仁的怀里钻。二人一合抱,她就主动吻上了郝仁的唇,并且她的小舌头很快就钻进了郝仁的嘴里。
如果说,郝仁之前的冲动是被花田夏子的激将法激出的邪火,那么现在就是完全的欲.火了。他贪婪地吮吸着花田的小舌,象沙漠中干渴的旅人遇到一泓甘泉。
花田夏子在亲吻的同时,还不忘腾出一只手,将身上所有的带子都解开。他们忍者的服饰几乎不用钮扣,都是用带子,因为钮扣无论是金属还是塑料,都有反光的可能,容易暴露行迹。一般来说,在执行危险任务的时候,他们会系死结,这样不容易开;象今天这种在大本营里活动的,花田夏子都是系活结。
衣服都扒光了,两人也都欲罢不能了。郝仁将花田夏子抱到茶几上。这间卧室里原来平坦的只有茶几和玉床,现在床没了,只能用茶几了。
“疼!”
“我轻点!”
……
“你是第一次啊!”战争结束后,郝仁问道。
“嗯!”
“我也是第一次!”郝仁撒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是吗?我不懂。别看我嘴上很骚,其实我眼光很高的。一般的男人,我根本看不上。可是优秀的男人,我还没有遇到过!所以一直守身如玉到今天!”花田夏子说道。
“你的意思,我是优秀的男人?”
“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花田夏子反问道,“第一次看到你,你在为未婚妻捏脚、穿鞋,我就想这个男人倒不错,懂得体贴女人,我们东瀛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男人。现在又知道你修为精深,连我们的上忍都被你杀死,说明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还不算优秀吗?”
“于是,你就跟着我跳了进来,然后在我身边扮无辜、装柔弱,继而出言挑逗,就是为了跟我发生这种关系吗?”郝仁问道。从一开始,郝仁就怀疑,花田夏子是跳进来,而不是掉进来。
花田夏子沉默了一下:“在你看来,我这样做,是不是很贱!”
郝仁微微一笑:“如果你只对我一个人这样卖弄风情的话,那我将会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