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爬在院墙上,一句话也不敢说,静静地听着两个玩嫖客串子在交谈。两个玩嫖客串子的似乎不知道院墙上有人,她们大喇喇地坐在了院墙下的石头上,交流着她们的**经。
她们两个,一个声音沙哑,一个声音清脆。尽管月色朦胧,我无法看清楚她们的容貌,但是从她们的声音中判断出,一个可能是少妇,一个可能是少女。
少女说:“有一次,我一个人赶夜路,身后来了一个男人,抱住我,脱我的裤子,我对他说,大家都是成年人,要想玩,就好好玩玩,干嘛要干这种强迫的事情。那个男人笑了,脱了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
少妇吃吃笑了,她问:“你们干了吗?”
少女说:“那还能不干咋的?到那种时候了,忍也忍不住。”
少妇说:“是的啊,我们女人长那么一个洞洞,又不能拉屎,又不能撒尿,还不是让我们自己享受的。”
少女说:“你说的很对。”
少妇说:“我离不开男人,我两天不干就忍不住了。”
少女问:“那你这次几天没干了?”
少妇说:“三天了,实在憋得心慌。”
少女说:“我也是的,好几天没做了,弄得人魂不守舍,干啥都没心思。”
少妇问:“没有男人的时候,你有啥好办法解决。”
少女说:“还能有啥好办法?我夹紧大腿,在地上跳一跳,有时候就舒服了,但也有时候,怎么样都不会舒服,心里像揣着一盆火。你有什么好办法泻火?”
少妇说:“我用茄子。”
少女和少妇都吃吃笑起来。
小眼睛听到两个玩嫖客串子的这样说,眼睛亮光闪闪,他悄悄对我说:“我下去一会儿,这两个玩嫖客串子的,把我心头的火都点着了。”
我说:“这两个**,也说得我心头痒痒的。”
小眼睛说:“我们下去,一人一个,先干了再说。”
我说:“这样行吗?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小眼睛说:“能有什么麻烦?我们天明就走了,她们想找我们都找不到。”
两个玩嫖客串子的还在院墙下窃窃私语,边说边**地笑。小眼睛也学着玩嫖客串子的话问我:“你多久没干了?”
我说:“我从来没有干过。”
小眼睛很惊讶,他说:“你现在还是雏儿?我的天啊,你哪里是个走江湖的,你是个和尚。”
我说:“我命苦,的女人都早早离开了。”那一刻,我想起了翠儿、叶子,想起了燕子,心中充满了难言的苦涩。
小眼睛说:“有什么难受的?你没听那个玩嫖客串子说,女人身上的那个洞洞就是用来享乐的。哪个男人不想进那个洞洞?哪个女人不想让男人进那个洞洞?这男人和女人,说穿了,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人活一辈子,全部的内容就是吃吃喝喝,日日戳戳。”
我还在犹豫着,不知道敢不敢跟着小眼睛下去干那两个女人。尽管我很像去干,但是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小眼睛说:“快点走,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没听那两个玩嫖客串子的,洞洞都在冒火,我们下去帮她们泻火。救人危难,胜造七级浮屠。”
我身不由己地跟着小眼睛,沿着台阶走下院墙,然后走出了院子。
院墙下,两个玩嫖客串子的突然看到我们,似乎吃了一惊,转身就走,小眼睛追上去说:“两位娘子,黑灯瞎火的,这是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