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酒喝不醉！美少女千杯不倒！！”
“那你站稳别晃！！”
“没——晃——”
一小时后，宋襄撑着下巴，跟苏曼明明靠得很近，却傻子一样地喊话。
场子里气氛已经热了，音乐声也有点大。
有不少人上来搭讪，苏曼还没瞧得上的，就勾着宋襄的肩套八卦。
“怎么样？有没有比严厉寒帅的？”
“没——有——”宋襄摇摇脑袋，搓了下微烫的脸，“我老公最帅！”
苏曼翻了个白眼，灌下半杯酒，“夫奴！没出息！”
宋襄傻笑两声，咂咂嘴巴。
“喂，你俩一看就纯纯的，当初谁主导的？”苏曼凑近。
宋襄茫然，“什么主导？”
苏曼啧了一声，靠近她耳边，低声说：“第、一、次！”
宋襄愣了一下，瞬间脸上爆红。
她喝了点酒，手上有点没数，推了下苏曼，“说什么呢！”
苏曼差点没被她一巴掌推倒，稳住身形，又跟八抓鱼似的黏上来，“说说嘛，我好好奇，严厉寒那类男人，当年怎么骗到你，又是怎么把你哄到床上的？”
宋襄哎呀一声，咬着杯口，眼神在彩色灯光下熠熠生辉，却有点憨憨的。
“就……就那样嘛。”
“哪样？”
宋襄觉得脑子有点晕，拍拍脸醒神，“不告诉你。”
“小气鬼。”
苏曼撇撇嘴，见套不出精彩的情节，干脆就转身进了舞池。
宋襄见她走了，要了一大杯冰果汁，趴在吧台上看她跳。
这地方还算干净，没什么下九流的人，加上有人在暗中保护，并没有人敢上前打扰她。
舞池里，苏曼身姿妖娆，正跟一帅哥贴身热舞。
宋襄吐吐舌，虽然有点手痒，想起自己也会钢管舞。
但她不想在这种地方跳，已婚人士的自觉，要深刻脑门。
中途，有人过来礼貌地搭讪，她都拒绝了，叫了好几声苏曼，都没得到回应。
叹了口气，只好坐下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