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说着话,严松过来敲门,“少爷,柏原先生带着医生来了。”
“用不着。”
“柏原先生说,荣小姐的病他有经验,能给点建议。”
宋襄:“他怎么知道我病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调整了下姿势,想让严厉寒去坐好,严厉寒却没放在心上,照样是抱着她,让她靠着。
“让他进来说,别耽误时间。”他看了一眼严松。
“是。”
严松退出去,很快就把柏原御和医生都带了进来。
“柏原先生消息真灵通。”严厉寒沉声道。
柏原御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侧身让医生走近。
“两位别嫌我多管闲事,马克医生在这方面是专家,也曾为我妻子治疗过。”
宋襄觑了一眼白人老头,没让对方接近,先问柏原御,“尊夫人的病好了?”
柏原御眼底闪过黯淡,摇了摇头,“去年春天走的。”
宋襄一怔。
严厉寒皱紧眉头,心生不悦,手轻盖住宋襄侧脸。
“马克医生在哪方面是专家?”他目光锐利地问。
老头推了推眼镜,“疴疾预后。”
严厉寒:“我爱人没这方面的问题。”
柏原御看了一眼宋襄,说:“还是检查一下的好,不满严总,我太太也是在疴疾母体中降生的,她病发之前的那段日子,就是多梦多思。”
宋襄一惊。
严厉寒:“严松。”
“少爷?”
“送客!”
柏原御一愣,随即无奈一笑,“严总,我是好心……”
“你以为谁都是傻子?”严厉寒冷眼看对方,口吻威胁,“再不滚,我亲自踹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