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扯了扯唇,单手按键盘发了个OK。
两人聊天结束。
小小的书房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宋襄叹了口气,趴在书桌上,内心摇摆不定。
苏曼想趁机扳倒李总上位,又或许有更大的目标。
可是她呢,何必冒这么大的险,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自由了,到时候来去自如,管这些闲事做什么。
……
海边
严厉寒好不容易吐口,陆泽琛听得两眼放光,宫世恒表面上不感兴趣,中途却连酒都没顾得上喝一口。
陆泽琛总结:“就是你强逼人家发展不纯洁关系,人家拒绝你了呗。”
严厉寒:“……”
他活动肩膀,甩开了陆泽琛搭过来的手,忽然有点后悔说出来。
陆泽琛想笑,本着八卦的可持续发展才忍住,死不要脸地继续贴过去。
“我有办法。”
严厉寒动作停住,将原本已经靠近唇边的酒放回了茶几上,斜靠身子,上下审视陆泽琛。
宫世恒哭笑不得,“厉寒,你要是真相信他,那就问题大了。”
严厉寒抬手挡住了宫世恒的话,睨着陆泽琛,道:“说来听听。”
宫世恒扶额,无奈摇头。
陆泽琛笑得跟个狐狸似的,非要靠近严厉寒,压低声音说话:“强来不行,我们换一种方式。”
严厉寒皱眉,细细思索。
陆泽琛说:“我们用钓的。”
钓……
陆泽琛舔了舔后槽牙,继续跟严厉寒说:“你就应该……”
严厉寒一边听,一边倾身过去重新拿起酒杯,手腕轻轻晃动,同时将陆泽琛的话收入耳中。
片刻后,陆泽琛说完了。
宫世恒觉得不妥,“这样和玩弄人的感情有什么区别?”
严厉寒吞下一口酒,抬手拭去了嘴角的酒迹,哑声道:“听上去……也算有趣。”
宫世恒:“你要是听他的,绝对跟他一样出事。”
严厉寒身子后靠,手臂张开,神色自信,“少拿我跟某些搞大人家肚子的傻子比。”
陆泽琛翻了翻眼皮,“得,卸磨杀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