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之：“……”好气哦。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得寸进尺！
乔慕之咬咬牙，笨拙地拿起纸巾往秦菀脸上怼……
秦菀抱膝低头继续哭着，对于他的粗暴动作不挣扎不反抗更不曾拒绝。
起初，乔慕之还带着一丝郁闷和烦躁。
擦着擦着，眼见秦菀越哭越凶狠，越哭越厉害，那眼泪珠子好似永远擦不完一般。
见状，乔慕之手中动作一顿，盯着秦菀的脸色越发凝重……
再让她这样哭下去不是办法！
要不直接把纸巾全部怼到她脸上？
到时候她会不会哭得更厉害？
……
乔慕之思绪万千，纠结苦恼不已。
就在这时，秦菀终于有反应了。
她将手机递到乔慕之面前，看清屏幕上的内容后，乔慕之瞳孔一阵剧烈收缩。
【菀儿，爸妈好想你……】
这踏马是哪个混蛋做的？
我是罪人……
明辰……
这几个关键词瞬间出现在乔慕之脑海中。
他一把抓住秦菀的手，视线凝重，“是明辰做的对不对？”
在他的注视下，秦菀眼含痛苦地点头。
“除了他……”
“没有别人知道……”秦菀低声喃喃道。
知道什么？
乔慕之一怔。
“秦菀，你告诉我，直播间你那个昵称到底是什么意思？”乔慕之沉声问道。
奇怪的是，他抓着秦菀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还紧了紧，似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无声地给予秦菀力量。
“我爸妈……”
“是因为我……”
“那场车祸是因为我……”
秦菀言语不清地说着，本就汹涌的泪水变得越发凶狠。
她不停地哭着，抽泣着，泪水好似没了开关的水龙头一般，哗啦啦地流淌着。
乔慕之心头一颤，握着秦菀的手骤然收紧。
但他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手，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和猜测神色。
因为，他相信秦菀。
相信她口中所谓的罪魁祸首不是那个意思。
若车祸真的是她有意为之，她不会给自己取那样的一个昵称，更不会因此导致自己重度抑郁，多次自残自杀。
“慢慢说。”
比起之前的粗暴动作，此刻的乔慕之简直温柔到令人不可思议。
他轻柔地为秦菀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握着她的手不断地收紧，给予她力量。
原本，他还特意和秦菀保持距离，控制着不让自己太过接近她。
随着秦菀的这番话出口，乔慕之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位置，和秦菀坐得更近了。
“车祸那天是我生日……”
“我爸妈是为了赶回来帮我过生日……”
“是我一直给他们发消息，打电话追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车祸的时候，我正在跟我妈通话……”
“我都听到了……”
“我爸妈最后时刻都在安慰我……”
说着说着，秦菀抱着双膝，身体不住地颤抖。
“明明是我害了他们……”
“是我害了他们……”